说的情真意切,哭的声泪俱下,邻居们都不免狐疑,看向许香凤的眼神都透着不赞同:真当别人没看到她和她儿子是怎么欺负二花的?现在还想再往二花头上扣屎盆子,从前怎么没看出这娘们这么坏呢?
许香凤原以为这件事会让花二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没想到她只凭几句话,再流几滴眼泪,就让事情反转了。
可她是见男人翻进她窗户后才喊的,只要在她的屋子里把人找出来,花二花无论如何也狡辩不了。
她的眼底藏着深深的恶意:她儿子的名声坏了,凭什么这丫头还能好好的?这一回,无论她让不让搜,偷男人这个名声,她都要给花二花添油加醋地坐实了。这个哑巴亏她必须得吃!
于是,许香凤期期艾艾地道:“许阿姨不是那个意思,是真担心你出事。要不你让大家进屋找找,毕竟阿姨真看到有人跳进你屋里了,万一藏在哪里,我们走了,你一个人在屋里可咋整?”
牛婶挤过来,推了许香凤一把,狠狠瞪着她道:“你说搜就搜?你算老几?欺负人家小姑娘不够,一天天上蹿下跳的,还想拿我们当木仓使唤?”
许香凤被推的朝后倒去,“牛嫂,我也是好心,搜一搜大家都放心,往后有人乱传闲话,大家也能给二花做个见证。”
“除了你,还有谁会乱传?难怪二花她大伯娘说你脏心烂肺,我看你就是坏种,一肚子都是坏水。”
许香凤躲在一旁嘤嘤嘤,“牛嫂,你真误会我了,虽然不能做婆媳,我也不会害二花啊。你说这话太伤我心了。”
“呵呵,你有心吗?二花,不用理她,牛婶相信你的为人!”
说着就要赶大家回去睡觉,却被花忍冬给喊住,“牛婶!”
牛婶回头,就见花忍冬紧咬着嘴唇,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看向许香凤的目光也带着恨意。
就在大家以为她会因气愤,对许香凤出手时,却见她往旁边让开一步,“虽然我没瞧见许阿姨说的男人翻窗进了我的屋子,也知道邻居叔叔婶婶是为了我好,但许阿姨非说我在屋里藏了男人,我如果不让她进来搜一搜,她明天怕是就要传我作风有问题,既然这样,为了我自己的名声,我也必须得请邻居们进来搜一搜了。往后如果她在外面乱嚼我舌根,也请叔叔婶婶替我说句公道话。”
说完,深深一个鞠躬,让人看着都不免心疼起这个被许香凤母子缠上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