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又说:“庞德公这个人很有趣,虽然才高八斗,胸有韬略,却不肯做官,而且有一套不做官的理论。曾经有个大官前来请他出山,言辞恳切地说,庞德公,一个人不做官,只能保全自身,而不能保全天下呀!庞德公回答说,有一种叫鸿鹄的鸟,筑巢于高林之上,使其暮而得所栖;有一种叫鼋龟的动物穴于深渊之下,使其夕而所得宿。人们的趋舍行止也是人的巢穴也,且各得其栖宿而已。他用此生动、形象的比喻,说明了物各有所求,人各有其志的缘由。”
张东说到这里,偏头着早就把耳朵竖起的蔡文姬,续道:“大官接着又问他,先生您辛苦地耕种在田间,而不肯做官食俸禄,那么,在您百年之后用什么留给子孙呢德公又回答说,当官的人都把危险留给子孙,我却把勤耕读,安居乐业留给他们。只是所留下的东西不同罢了,不能说我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呀。大官见劝说不动他,只好叹息而去。文姬,你认为庞德公这人怎么样?”
蔡文姬还是不吭声,显然还在生气。
张东毫不在意,笑道:“文姬,或许你会为庞德公不出仕而遗憾,但大可不必,因为他培育出了两个绝世人才,卧龙和凤雏,而且他还培育了其它一些顶级人才,比如徐庶、崔州平、石涛、孟建等等,对三国时代的贡献非常大。”
蔡文姬再忍耐不住了,接言道:“什么是三国时代?”
张东暗叫糟糕,现在说三国时代还太早了,难怪文姬会忍不住发问了。但他毫不惊慌,眼眸一转说:“那是我们海外对汉朝如今局面的一种称谓,你不必深究。”
蔡文姬狠狠地剐了张东一眼,说:“你吞吞吐吐,欲盖弥彰,我懒得再理会你。”
说完,她扭过身去,把一个姣好的背影展露给张东。
张东迷醉地着她,心中有点后悔刚才在雕背上唐突了她,让如此美艳的佳人生气。便诱惑着说:“文姬,今天庞德公家里很热闹,庞德公、司马徽、庞统、诸葛亮、徐庶正在讨论天下大势和救国救民的策略,很精彩啊,你想不想参与这场盛会?”
蔡文姬的脸上浮出期待之色,说:“我戴上面纱,然后你带我去。”
张东微微一笑,右手在胸前一晃,手中就出现一幅女士墨镜,说:“不要戴面纱了,带墨镜。”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戴?”蔡文姬目光呆滞地着张东手中的墨镜,好奇地问。
“我给你戴上。”张东把墨镜打开,温柔地戴在蔡文姬的鼻梁上,他歪头了,又大胆地弄散了蔡文姬挽在头顶的头发,顿时,万丈青丝倾泻下来,如同黑色瀑布在流淌,而蔡文姬也变成了一个现代摩登女郎,上去美丽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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