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应该是爱他的吧,不然怎么会那么喜欢管他?
高一的时候他跟同学打架,她还冲出来拦在他身前保护了他。
如果这都不算爱,那算什么?
可他们确实没有确认过关系,没有表白的爱情,就像没有领结婚证的夫妇一样,始终欠着一个名分。
不要说法律保护了,现在以他和薄荷的关系,道德保护都不存在,如果薄荷真的一气之下不要他了,他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
吹鸡眼前的设备突然“砰”的一声,然后冒出了缕缕白烟,同时警报铃声响了起来。
九饼屁股压着转椅,往后退了退,诚惶诚恐,不知道吹鸡是不是又要搞一次爆炸。他退出吹鸡的视线之后,就起身想跑。
吹鸡却很兴奋地在门口抓住了九饼,“你看!我成功了!”
九饼抠了抠耳朵,确认“嘟嘟嘟”的警报声还在,便怀疑地说:“真的成功了吗?那为什么警报器会响?”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吹鸡打开前面玻璃器具的盖子,更多的白烟冒了出来,白烟散尽之后,里面出现了三支试管,试管里是颜色十分诡异的发光液体。
九饼看着那些像演唱会回收来的各色荧光棒搅和成的液体,内心恐惧,“这是什么啊?”
吹鸡满怀骄傲、神秘兮兮,“我叫它‘魔鬼之泪’,喝完之后,你可以看见另外一个世界。”
于是,路上的行人全都发觉了他是个神经病,见人就抱、见人就亲,于是看到他十米开外就开始闪闪躲躲。九饼伤心极了,每个躲着他的“薄荷”他都拼命去追,想问问她为什么要躲他。
他追着追着就跑进了操场,发现操场上也都是“薄荷”,就一个一个地去追、一圈又一圈地跑,像是夸父追日——不知疲惫。
操场上被变态惊扰的女孩子们尖叫声此起彼伏。
蹭滨海大学网球场的夏天看到了这一幕,心里暗暗地想,这小子不会是失恋之后疯了吧,简直像个花痴,不过体力是真好啊,起码跑了二十圈了,还是游刃有余,看来她还是太小瞧他了。
夏天的同学裘小乐顺着夏天的目光看了过去,就一副被雷到的样子,“那人在干吗?怎么到处抱人、亲人,好恶心啊!”
夏天挥了下球拍,“不要随意评判一个你不认识的人,也许他有你想不到的苦衷。”
“能有什么苦衷?”
“失恋算不算苦衷?失恋的人经常会做出来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儿吧?”
裘小乐将球打回去,“你都没谈过恋爱,你怎么知道失恋是什么样子的?”
那枚绿色的球旋转着直到眼前,夏天都忘了挥球拍去接或者躲避,所以正中眉心,然后她就倒了下去。
裘小乐连忙跑到她身边,“你还好吧?”
夏天望着蓝天,心里突然升出了无限的好奇……失恋?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为什么会让一个人失常变成神经病?她十分想要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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