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三五年都不病一次,麻痹大意,连自己都忘记了自己还会生病。
不经常生病的人,病一次来势汹汹,实际上也就是看着吓人而已。
许多天过后,白玉谦还会想他那场突如其来的感冒,来的时间刚刚好,不早也不晚。
和傅晚丝分开回房之后,白玉谦就觉出了自己有些不对劲。
心跳的仿似比平时快,身体酥麻的没有一丝力气,就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似的。
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并没有取下助听器。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做什么事情都只看心情。高兴了就会带着助听器,不高兴了,谁说什么,他都听不清。
他没有告诉傅晚丝,来参加这个节目,其实是一场误会。
几个月前,他推掉了好几个剧本,他的经纪人年飞便和他提起了这档真人秀节目。
其实这几年,邀他做嘉宾的电视节目并不少,只是他一向都没有什么兴趣。
《你好,小伙伴》这个节目也并没有比其他节目多了多少吸引力,他只是碍于自己已推掉了多个大制作,没好意思一次将话说死而已。
当时他说:“到时候看吧!”
等到年飞再和他提起这件事,是一个星期之前,年飞让他收拾好东西,千万别错过了录制节目的时间。
他自然无比惊讶,质问他:“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参加这个节目?”
电话那头的年飞说:“你不是也没有反对!”
这就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可他的心情并不怎么美丽,这也是他一进门之时为何没有带着助听器的原因。
他想来一个无声的抗议,反正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聋子。
当他看着满面笑容的傅晚丝突然皱巴了小脸的时候,他顿时改变了主意。
可能是忽然觉得这样不好,也可能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总之,他觉得和她说话是一件心情愉悦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他的身体一躺在床上,就不像是他自己的。
他觉得自己并没有睡熟,只因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着刚刚和傅晚丝说话的场景。
她的表情,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记得很清楚,甚至觉得她就在他的身旁,感觉是那么的清晰,可是怎么努力都睁不开眼睛。
自从傅晚丝上了大学,老傅同志就抛弃她去了离市区五十里地的林口水库,租了块土地,过着自给自足的养老生活。
这么算来,她已经有十三年独自生活的经历。
所以,她不仅练就了一手好厨艺,更能很好地照顾自己,不管自己身处何地。
她一探白玉谦的额头,就知道他在发烧,还是高烧。具体有多高?她反复触摸了几次,凭手感……也就是三十八、九度吧。
可光靠手感不行,她回房间抱来了她走哪儿都会带着的小药箱,翻出了里头的温度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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