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怎么样?”赖三直着脖子,满脸怒气。
“最好的方法,应该杀人灭口。”越天意眼光溜过来,漠然的在他脖子上转了一圈。
赖三吓了一跳,从这语气中感觉不到一点温度,他觉得越天意应该是开玩笑,可那神情却真不像是开玩笑。
他脖子上那一刀刚结了痂,不由想起冰冷的刀锋在咽喉上擦过的感觉,头皮顿时发麻。
“来不及了。”越天意淡淡的道:“现在你要出事,我会被怀疑,所以只能用差一些的方法了。”
差一些的方法?用亲人威胁吗?
“我不信!”许久他才能哑着嗓子开口:“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但你话都不能随便说,动也不能随便动,你哪里来的本事抓人?我知道你,你唬我呢,我才不信我七叔在你手上!”
“那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我行动不得自由,应该耳目闭塞才对,我怎么会连你七叔这种小民在不在家都知道呢?”越天意淡淡的问道。
赖三一时语塞:“这……”
“王七只是恰好出门了,你觉得这只是凑巧,我只是诈你,却刚好碰上了,对吗?”越天意淡淡一笑。
“是。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七叔不在家,但也说不定他正好出去了,就随你编去,总之是你没可能去抓住他的!我无论如何也不信!”
“呵呵……三哥,我当你心内风光霁月,没这些小算计,却原来也不傻。你多日没有回家,想必很是挂念王七吧,要不要听听你七叔的近况?”
“你爱说就说,我可没捂着你的嘴拦着你。”赖三冷哼一声,但是耳朵却竖起来了,他当然想知道,非常想知道。
越天意也不在意,淡淡一笑,道:“你随我进入太史府的当天,王七背着行囊去告御状。不过他舍不得盘缠,也舍不得花钱请人写状子,于是在城外截住一个预备回城的官员上告。那官员乃是武职,不管民政,又听他竟然状告太史大人,当他失心疯胡言乱语,叫人打了出去,他又去邻县衙门击鼓鸣冤,又被拘捕入狱,和几名蛮族家奴囚于一处。四日后这几个蛮族人越狱,将他挟裹而去,如今尚不知所终,这件事情你可以调档去查,驺县文牍有记录,我并未骗你。”
她轻叹:“三哥,这王七尖酸量小,视财如命,但是对你却的的确确真心真意,民告官也敢,难怪你舍不下他。”
“七叔……”赖三心下难过,逞什么能?自己就该好好活着,给七叔养老送终。那些大事,让胸怀大志的人去做吧!
“你是不是想说逃狱那事是你撮弄的,我七叔呢?”他擦了一把眼泪,问道。
“几个蛮族家奴,和我有什么关系。”越天意道:“我只是叫我的人使钱买通狱卒,趁乱将他放出,你七叔这样的小人物,所犯也不是大罪,几两银子便可通融,也没人太过注意他,我没有余力关注他太多,不会拿他零碎威胁你,但他会不会突然暴毙,那就要看你所作所为是不是在我底线之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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