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赖三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叫:“你说的是我吗?”
富满也是大惊,叫了声:“大人!”
陈庆雷板着脸看了他们一眼,并不答话。
赖三奇怪的问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他心里倒也没有什么惊怒,只是不可置信。
陈庆雷沉着脸道:“你是致果都尉,长安郡主的未婚夫婿。”
“长安郡主?”赖三疑惑的看看汤饼。汤饼低声道:“就是天意郡主的封号。”
“那没错啊!”赖三道:“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抓我?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吃错药了吗?”他不是生气,而是真的奇怪。
“王子犯法与民同罪。”陈庆雷淡淡的道:“别说你现在还不是郡公,便是,做下触犯律法之事,本官也绝不姑息!”说罢一摆手,他自己的侍卫便上前抓住赖三手臂。
“喂你来真的啊?”赖三现在还感觉有些不真实:“喂你不是被人坑了吧?抓我会很麻烦的!你就是真看我不顺眼,这个方法也不好。”
陈庆雷淡淡道:“本官从来不怕麻烦。”
赖三被人揪住,还不死心的劝他:“陈大人,我劝你最好你冷静一下。你八成是叫人给坑了!出这事会有好些人借机会整你的!”
直到在刑慎司衙门大牢呆到子时,赖三这才确定自己是真的被逮起来了。当然他没遭受什么不好的待遇,牢房住的是最好的单间,有床有书案的那种,虽然被褥都比较简单,但比起赖三棚户区那间狗窝已经好了许多,他倒没觉得有什么难受。但牢房毕竟是牢房,不能出去,马桶都是放在屋子里的。
也不知陈庆雷是怎么和刑慎司交代的。关他们进来之后,按时将晚饭送来,清理了马桶,留了一盏灯衙役就走了,虽然没有什么呵斥,但也没多客气,连饭菜也是不带荤腥的冬白菜炖豆腐、一点咸罗卜干、两个白面大炊饼,按人头分配,伙食全部一样,竟是和对待别的犯人没多大区别。赖三本想必然是刑慎司掌印亲自将他送进来,再好生赔笑、好生招待那种场面根本没出现。真是奇怪,陈庆雷不怕他也罢了,难道这刑慎司的掌印就不怕郡公心怀怨恨,秋后算账?
富满的待遇和他差不多,就住在他右边。大概刑慎司条件好些的牢房集中在这个片区。一眼望去,左右像这样格局摆设的单间各有三个,赖三住左边第三间,富满住右边第一间,这已经是尽可能将两人隔开了。
中间其他的牢房都是空着的,再过去就是墙壁,并没有其他闲杂人等,安安静静,也没什么不好的气味。进来之前,衙役说他们带着的下人可以走,但无论是赖三的四个饼还是富满的六个家人都不愿单独将自家老爷留下,富满的下人还义正言辞说了一大通伺候老爷、患难相随之类意思的话。衙役也不废话,他们不走就一起关了进来,随便了。这个单间不算小,但赖三这边房间有四个侍卫跟着,也就显得挺挤了,富满那边有六个家人,就更加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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