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一支箭射中靶子,赖三深吸一口气,笑着重新拿起一支箭来。努力或许不难,若是看不到半点希望,又有多少人会不气馁?
一只手突然握住了他的右腕,用的力气颇大。
赖三吓了一大跳,猛回头却又愣住了。他裂开嘴笑起来,柔声问。
“怎么是你啊?这么晚了怎么不睡?”
越天意盯着他看了一眼,抓着他的手用力一带,赖三脚底一个踉跄,被她扯着就走。
“哎哎哎……去哪儿?我跟你走,你说话就成,别拉,哎哎哎……”
越天意还是不答,赖三赶紧倒腾几步,跟上她的速度,免得被她扯得跌跌撞撞的走。
“你怎么来了?”他边小跑边忍不住问。见到越天意那一刻起,嘴角的笑容就怎么也收不回去。
“你没事做了吗?”
“让人看见了不要紧吗?”
越天意并不回答,只是扯着他向校场一边快步走去。她穿着很简单,也没戴什么首饰,想来是轻身而出,并没有大张旗鼓。但月色下那一抹身影,已经足以让赖三沉醉。
来到校场边,赖三的右手被她扯着直接塞进一个坛子里。他还没来得及问做什么,整只手已经被冰凉刺骨的液体包围,随即便是猛烈的剧痛传来。
“啊!”他短促的惨叫了一声,下意识一挣扎,越天意手上加力,将他右手死死按在坛子里不让他挣脱出来。
“哎呀这疼!我疼……你先等等,哎呀疼……让我拿出……哎呦我的妈呀……”
“不想让这只手烂掉,就老实点!”越天意冷冷的道。
赖三当然不愿意和她拧,只好不再动,任由让他剧痛的液体在手指间环绕。咬着嘴唇死死忍住,额头上的汗珠前赴后继滚落下来。
不用问他已经感觉出来这是什么了,这是酒!高浓度的烈酒!他这几天练习射箭,右手上布满了伤口,被酒一激,当真痛的够劲!
好在酒在伤口上的疼虽然剧烈,时间却短,过了那阵子蛰痛就麻木了,手上感觉好些,他才能说出话来:“你这是干什么啊?”
如果是白天,能看到一坛子酒都变成淡红色了。
“伤口一天天都不消毒,你不想活了?”
“呵呵呵……你是说这点小芝麻口子,没事,这么点小伤也算伤吗?不要紧不要紧!”
“比这轻得多的伤,不弄干净一样能死人!”越天意冷哼一声。
“是吗?你怎么知道?”赖三奇怪的问。
越天意冷下脸来,道:“闭嘴!”
她的眼神含着的冷意不同一般时候,似乎以前说烦他是半真半假,现在是真烦他,赖三只好灿灿的闭上了嘴,越天意也望向远处,不知道想些什么。
过一会,赖三试着抽了一下手,越天意回过神来,又是一用力:“别动!”,按住他不让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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