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五福晋是因为五阿哥在她要生产时收侧福晋一时激动才会难产;有人说五福晋原先作贤德模样主动要为五阿哥纳新人谁知圣旨下来了又受不了;有人说五阿哥对那新福晋情深一片恨不得马上娶回来可惜为了顾及妻子才害得有情人暂时不得相聚如今五阿哥正使劲儿巴结妻子好让她将来别给新人脸子瞧;有人说五福晋只生了个女儿。娘家又不给她挣脸以后日子就难过了;有人说新福晋容貌过人又会讨人喜欢以后一定会宠擅专房;也有人说新福晋性情张扬跳脱端庄娴静不足五阿哥喜欢她不过是移情而已……
当她们说到这里自然少不得想起四阿哥府上那位。猜测着新福晋是不是如传说中地那样与那位相像。大福晋与三福晋两个向四福晋探问别的女眷也在旁边推波助澜但四福晋玉敏一概微笑以对被逼得急了胡乱应两句便扯开话题。
淑宁看着玉敏在邻桌应对自如深感佩服可惜她就没那么好运了。一家子姐妹三个两个不在场。剩下她一个就成了别人关注的对象。起初她只是学玉敏那样打太极但有人说地话略微过分了些不但辱及媛宁与婉宁。甚至还说起了他他拉家地闲话。淑宁听着就变了脸色只是顾及到主人家地面子又担心闹大了媛宁更难做才勉强忍着只是觉得如坐针毡。恨不得宴席快快结束。
偏偏索绰罗氏婆媳俩只顾着巴结。全当没听见似的。还跟着说婉宁的闲话对从未见过面地瓜尔佳氏润玉也很是不屑。淑宁见了。真恨不得从没认识过她们。玉敏冷冷瞧了她们一眼似笑非笑地说起了另一件八卦。刚好这时候前头报说太子妃来了才将众人的注意力引开同时也挽救了正有些手足无措的五阿哥的庶福晋刘氏。
参加完宴席淑宁独自坐在回家的马车上心里的火气一阵阵地涌上来。先前与她同席的女眷大都是素日有交往的逢年过节拜访送礼从没缺过与她们结交也一向和善有礼。不管她们的爵位与自己相比谁高谁低她都很客气。为什么刚才她们要随别人起哄让自己处于那么尴尬地境地呢?
她不是玉敏没那么好的太极功夫加上又是他他拉家的女儿不可能置之事外;她也不是索绰罗氏和万琉哈氏脸皮那么厚明知别人在嘲讽自己还笑嘻嘻地巴结;她更不可能学其他女眷那样明知别人说的是自家姐妹地闲话还浑不当一回事地跟着说笑。
可是她究竟招谁惹谁了?!
淑宁越想越火大连外头骑马的桐英也觉有些不对平时妻子坐马车也会与自己搭几句话为什么刚才叫了她两声都没回应呢?于是他再度出声询问。淑宁这回听到了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说没事桐英更疑惑了。
回到家中桐英拉她进房细细问个究竟淑宁被追问几次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为什么她们要那样说?为什么?!媛宁好不容易熬到今天为了生孩子至今还没恢复过来。五阿哥爱纳妾就纳去为什么别人要说媛宁的闲话?!生女儿怎么了?女儿不是人啊?!女儿也一样是五阿哥的骨肉啊。婉宁进四阿哥府都快三年了为什么还要把她拉出来说?!那些人不觉得这样很无礼么?!到别人家里赴宴还要说女主人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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