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打得爽,后人火葬场。}
{这一顿棍子你要说他们自找的也对,你说他们坚持心中想法也可以。}
{但不管怎么说,脸皮是彻底撕碎了。}
{脸皮撕碎如何,皇帝依然是君父!(狗头)}
……
大唐·高宗时期
“儒家的传统讲求的是忠君之道,要求以道高于君和从道不从君作为臣子的行为准绳。”
李治翻着手中的《孟子》自顾自的说着。
“他们以不怕死的精神,把直言敢谏、冒死强谏作为匡正君失的最佳选择。”
“而作为官员中负有言责的一个特殊群体,言官理所当然地肩负着以道事君的使命。”
王皇后听得不耐烦,直接打断道:
“天子,你把放我出来想必不是就要说这些废话的吧?”
李治顿了顿,捻了捻手中的纸张,呢喃着:
“废话?”
“你是真的蠢到令朕厌恶至极。”
王皇后猛的站起身。
“李治!我还是皇后!”
李治头也不抬,继续道:
“你知道吗。”
“有言责的文官群体并非铁板一块。”
“随着皇帝不由分说打击言官的力度加大,随着一个个正直的言官在棍棒与血腥中倒下,那些逃过劫难的言官难免会削减政治热情而趋向缄默善变。”
李治抬眼看着脸色有些变化的王皇后,继续道:
“他们中的很多人,会由最初的一根筋开始变得阿谀逢迎。”
“直言极谏的言官丧命受刑,趋炎附势者分到的却是糖果。”
“两下比较,大部分人都会选择趋利避害。”
“你看……”
李治将书卷合上,轻声道:
“没有什么是真的铁板一块。”
“皇后。”
“你们想做直言却受刑的言官。”
“还是享尽荣华的趋炎附势之徒?”
王皇后看着笑得温柔的李治,不由后退两步。
“你……你……”
李治渐渐收起笑意,平静道:
“回去好好想想,仔细想想。”
“送皇后回宫。”
随身的宦官来到王皇后身边,轻声道:
“娘娘,请回宫吧。”
王皇后深深的看了李治一眼,转身离开。
李治看着她的背影,面如止水。
……
【左顺门之变后,朱厚熜就将父亲的神主从安陆州迁到京城,安放在观德殿。】
【他给父亲兴献帝的尊号为“皇考恭穆献皇帝”,先前的“本生”两个字已被悄悄抹去。】
【为彻底平息反对之声,朱厚熜下令罢黜、逮捕众多文官。】
【与此同时,将张璁、桂萼、席书、霍韬、方献夫召入京中任职。】
【那些早已退休,甚至不在人间的元老,也未能逃脱厄运。杨廷和及其后的三任内阁总理大臣和他们当年的支持者,都被削去官职和荣誉。】
【朝堂之上,行走的都是奉君若父的听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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