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外臣的合谋能被宦官知道,这说明外臣行事也不密。”
“决无断,事不密,还想成大事吗?”
“宦官身在内朝,行事本就方便。”
“皇帝又年幼,大可借外臣谋反的名头恐吓皇帝,然后一切事情自有他们办理。”
“所以,与其说权力被架空,不如说是这些蠢人斗不过宦官。”
……
天幕上,
年轻的皇帝坐在高位之上,目光好奇的打量的殿下众臣。
皇帝的身边也不再是陪同在侧的太后。
而是一群宦官于两侧拱卫着。
画面一转,
一位宦官跪在皇帝面前,双手举着一本奏章。
皇帝兴致勃勃的拿起奏章打开观看。
“诸钩党者?曹长秋这钩党是什么意思?”
刘宏疑惑的问向身边宦官。
宦官微微躬身,恭敬的回答道:
“回陛下,钩党就是党人。”
刘宏转回头看着奏章,点点头。
“哦…党人……”
“那党人犯了什么错?非杀不可?”
宦官目露诧异,但表情不变道:
“互相吹捧,图谋不轨。”
“不轨?不轨是干什么?”
“……就是要夺陛下的江山!”
刘宏一听顿时惊异不已。
“什么!?居然是如此恶人!”
随后拿起笔,毫不犹豫的在展开的奏折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可”!
……
【公元169年十月,大长秋曹节指使有司弹劾“诸钩党者,故司空虞放及李膺、杜密、朱寓、荀翌、翟超、刘儒、范滂等,请下州郡考治。”】
【十三岁的刘宏听信片面之词,同意了这道抓人的诏令。】
【于是第二次“党锢之祸”掀起。】
【而这一次牵连之广,枉死之多远不是第一次能相比的。】
【因宦官的专横跋扈让百姓深受其害,所以百姓对被宦官陷害的党人都深感同情,于是纷纷藏匿逃窜的党人然后将他们转送出城。】
……
天幕上,
宽阔的县城内人烟稀少,
家家户户房门紧闭,偶有几人匆匆走过。
黄褐色的土地上,总有几处黑色的斑渍。
镜头顺着斑迹来到一处宽阔的场地门口,
门口上横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市”
而“市”内,
没有热闹的摊贩吆喝声。
没有人来人往的喧哗声。
有的只是一片一片无首的尸身。
……
【百姓们都甘愿冒着倾家荡产遭诛杀的危险来帮助党人。】
【被发现藏匿党人的百姓之家尽被斩首,其亲戚宗族也尽遭诛杀,又因互相牵扯,关入监牢的成千成万,许多郡县因此变得路断人稀,一片惨象。】
……
大汉·文帝时期
“腾!”
刘恒猛的站起身,带翻了案几,摔碎了茶盏。
但殿内三人都没注意到地面上的一片狼藉,只是难以置信的看着天幕上那一片惨景。
刘恒气得浑身发抖。
“好一个宦官!好一个宦官!”
听到皇帝怒气勃生的话语,殿中的内侍们都感到脖子一凉。
一旁的窦漪房看着天幕,惊愕的喃喃自语。
“这岂不是要……官逼民反?”
……
炎汉·顺帝时期
刘保颤抖的手指指着天幕,
“都十三了!还能蠢成这样!”
“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宦官的权势竟大到如此地步?”
“不行!朕不能开这个头!”
……
{孔融就是这个时候出名的。}
{孔融不是让梨财让他出名的吗?}
{让啥梨啊让梨,哪部正史都没说让梨这事,真让他出名的就是被通缉的党人来投奔他哥,他哥不在家,然后他就藏匿党人。}
{后来被发现踪迹,孔融他哥就让党人赶紧跑,而孔家兄弟就被抓进了大牢。到了该谁抵罪的时候,孔融就主动要求替他哥抵罪。}
{这才是让他名声大噪的事。}
{那孔融让梨?}
{就像华盛顿的樱桃树一样,都是编的。只不过孔融让梨编的早罢了,早到三字经之前。}
桓帝有点冤枉,灵帝那是半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