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碧落走后.自己的心才放下來.碧落临走时那段话她听得懂.碧落一直以为自己要害了毗摩质.怎么会.她只会爱他.好好的对他.碧落一定是嫉妒自己抢了她的东西才几番污蔑自己.
鬼柔想到这里.手中的捡到一歪.险些剪坏了米黄的棉布.鬼柔摇摇头.将心中的不安摇去.毗摩质是相信自己的.否则他不会拦下碧落.更不会还留在这里.
鬼柔的面目又变得神采奕奕.碧落走的这十日.她跟在毗摩质身边.为他做小菜.为他唱曲.为他缝新衣.为他盛水洗浴.一定是自己的柔情与“止水”的回忆将毗摩质的心墙推倒.直到前日.自己将饭菜做好喊他來吃.他突然对自己笑着说:“吾妻.辛劳...”
吾妻.鬼柔差点喜极而泣.可下一秒他又让自己的滚.越远越好.
毗摩质.他一定也与梦魇的自己一样.明明像沉溺在自己的怀里.却总有一根弦绷着.
这根弦.她要将它隔断.她不要让毗摩质那么痛苦.
昨夜.她用桃花酒煮了碗筷.在小菜里多放了两勺料酒.穿着一袭光透的白裙敲开了毗摩质的房门.
鬼柔知道毗摩质不喝酒.可她不知道毗摩质被推开门的止水身姿惊呆了神.毗摩质只觉得呼吸不畅.心如擂鼓.他抓起着桌上的饭菜大口的吞咽來抵挡越來越守不住的心神.
酒味下肚不自知.因为毗摩质的双肩已被一双素手缓缓地捶打.
“止水帮你.我帮你按一按肩膀.”
一双温柔手.一声温柔唤.
“止水.....”毗摩质好似醉了.他两腮通红.两眼火热.他瞧不见身后的人.只能感受到止水的声音.就好像万年前她不曾离开过一样.
这一声回应如同破开了沟渠的洪水.汹涌的将两人的离职冲得不见了影.
“夫君....”鬼柔低低一叹.将头颅埋在毗摩质的肩膀.温热的呼吸如小蛇一样窜入毗摩质的衣襟、充斥着毗摩质的胸膛.鬼柔缓缓地跪在毗摩质身后.小手滑向他的背脊又缓缓地缠绕在毗摩质的腰间.鬼柔本就轻薄的白色衣裳掩盖不了她修出的好皮囊.一副饱满紧紧地贴着毗摩质的衣衫.
毗摩质眼神早已混沌不堪.身后是谁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心中想的是止水.他曾经抱在怀里.一脸疲惫又满足的止水....
毗摩质一臂一伸.将身后的女人拽到膝上.三面表情全是深情和迷乱.
一只大手抚摸“止水”的脸颊.另几只也在颤抖着贴上“止水”温热柔软的身体.
鬼柔的身子止不住的迎上.她是饿鬼.在鬼母巢穴.她的身子早已习惯撩拨迎合男人的兴致.如今.她如自己梦中一样.被毗摩质抱在怀里.温柔的触摸让她觉得自己就是独一无二的珍宝.
“质.....”她伸出藕臂缠绕毗摩质中间的面.轻啄他的眉、他温柔的眼、厚实的唇.而回应自己的是他另外两唇.它们亲吻着自己的发髻.自己的耳.自己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