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爸!”
十三岁的女孩今早一头冷汗脸色苍白,抖着腿跑到喂着牛犊子的小鱼跟前哇啦一声哭得梨花带雨。
方小鱼吓得扔了手中杂草,唤来在屋里打瞌睡的两只獒,以为出了大事。
“鱼爸,我得病了!我要死了!”
“什么!可不许胡说!咱们小米儿好好的!哪里难受!我去寺庙请大师给你看!”
“我..我...流了好多血!”
“在哪里!什么时候伤的!给鱼爸看看!我们的比天牛还剩最后下一些,咱们涂一涂就好了!”
“可是...可是...我..是...“当小米儿低声说出哪里流血时,方小鱼的脸顿时像y晴不定的天,瞬间变了几个颜色。
亏他年轻时还当过妇女之友,极品鬼爷,女人每月那些事儿早就见怪不怪。小米儿襁褓里的样子还在眼前,时光白马过隙十多年了他还是把她当个孩子来待。这就是做父亲的永远希望女儿多留自己身边一些时光一样,不去想她已经成为“女人”的事实。
月事来,这里的孩子就能嫁人了...一想如此,鱼爸也鼻酸。小米儿生来命苦,没有娘疼,活的粗糙。现在又是这样天灾不断的时日,居住在这里的人能温饱度日就已经不错了,有的更是自顾不暇,娶妻生子这种太平时日必须做的事,在此时成了负担。
纵然玛米再美丽漂亮,现在也没有一个好人家能让他安心地将女儿托付出去。
“小米儿,你莫要慌。”看着孩子惊慌失措的脸,方小鱼搬来小木凳细细地讲起一些女人事,瞧着小米儿将红彤彤的小脸埋在胸前。
自那日后,小米儿突然间蜕变不少,她更爱穿洁净的衣服,更爱摆弄自己细碎的发辫,有时还坐在小板凳看着y沉的天空发呆。这家的长辈们确有一种“女大不中留”的感觉,黄点倒是看出这孩子有些思情的心思,纵然天灾不断,孩子还是孩子,日子过得再苦但对未来还是充满憧憬的。
希望二字,对这里的人来说都是奢侈。
这年小米儿十三,来了月事,情窦初开。
这年一个垂着发辫衣着光鲜的俊美青年,穿着红白两色的锦袍来到重新盖好砖房的猎户村。奢侈的情爱在两双眸子对视时势不可挡的瞬间点燃。
这年,长发诗人二十七,在悬挂着“阿玛吉米”木牌的砖房前,遇到了十三岁的她。一切恍若隔世,琥珀色的眼睛对上八分相似的黑眸,下一刻他便被华服青年抱在怀里。下一秒,唇齿间留不得空隙。纯间温度是热的,怀中儒软是真的。
“阿吉,阿吉,你还活着,你还活着..你又回来了,你还活着...”
熟悉的音色和气味让小院中昏睡的两只獒犬飞奔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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