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深此刻正在赌坊的小黑屋里,不慌不忙的解下身上的身子,喃喃自语到:“小九啊,辛苦你了,赶紧跑路吧。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言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一副帅气挺拔的身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我还真没办法脱身。”
此刻的小九要是知道父亲把她当做转移矛头的对象,一定会气炸的。
“你给我站住。”二刘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喊着。这丫也太能跑了,这都乡下跑到城里了,还跑。
胖虎抖着全身的肉竭尽多有力气在那里跑着,跑的气喘吁吁也不见那群人的影子,只好有起无力的喊着:“老大等等我,兄弟们等等我啊。”
“你们无缘无故追我,定不是什么好事,我为何要站住。”他们不说就绝不能把父亲的事往自己身上揽。
“臭小子,老子我叫你站住,你就站住,还敢给老子跑,等老子抓到你,非把你灭了不可。”
二刘子跑的双腿发软,眼冒金星。
言小九才不管他说什么,只管低着头一个劲的往前跑。
再往前一点应该就是锦华街,到时候人多眼杂的,她不就可以顺利脱身了。
“驾,老大,我来了……”胖虎不知道从哪里拉过来一辆马车。
言小九回头一看,这回……
二刘子看着胖虎的马车,忽然觉得那个老头说的话真准,关键时刻还真的帮上忙了。
已经脱身的言深深深的打了一口喷嚏,揉了揉鼻子一脸纳闷:“不知道是谁夸了我。夸我就好,我喜欢。”
“驾,小子,你给我站住,这回看你往哪跑。”
“父亲,你实在……”又可气又可恨。
言小九见状慢慢的停下脚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胖虎见状,立马指着她有点口吃的说到:“老,老大,你,你看,他不跑了,不跑了。”
“他这叫有自知之明你懂个屁。不过,欠钱跟有自知之明是两码事,钱是一定要还的。”
“对,大哥好厉害,说的真对,真好。”
言小九拿着衣角拼命的给自己扇扇,一手叉腰一边见他们上来大声的抱怨到。
“不知几位大哥听了谁的挑唆一度来追赶我,如今我也不陪你们玩,看在我跑的这么辛苦的份上,让些位置出来也让小弟我休息休息。”
她向来就不是怕事的人。
二刘子见他一副吊儿拦挡的态度就觉得好笑。
跳下马一把拎起言小九,满嘴的草烟味和着唾沫星子朝她脸上大喊:“看来你是不知道你父亲在我们赌坊借了五十倆黄金。”
言小九把衣角在脸上擦了擦,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笑了笑,呵呵,五十俩黄金,父亲你真以为你女儿的骗术无所不能呢,还是你以为那假的金锭可以变成真的。
“大哥,渴了吧。”
“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谁是我父亲,我又是谁。你可弄清楚了。”
“这……”他回头看了一眼胖虎,又看了一眼身后其他的几位兄弟。话说那个人还是第一次见。要不是看他穿的不错,难道被骗了。“他只说他儿子住在城南山脚下,区区五十倆黄金他的是。”
呵呵,区区……五十俩。
她身上半俩也没有,五十俩还区区呢。
言小九暗暗一笑,这群人……
“大哥怕是找错人了,你回想一下我住的那屋,再看看我穿的衣服,我想你大概是被骗了。”
“你……破草屋,破布衫。”难得自己真的被骗了。
“不可能,城南山脚下也就只有那一间破草屋。”
“所以,哪来的五十倆黄金。所以,大哥,你确实是被骗了。”
“被骗了……”
“嗯……”
“老子才不信,抓到你就证明他没骗老子。老子是谁,锦华街的二刘子。”
言小九一听立马弯头哈腰满脸钦佩敬畏。
“原来是锦华街的老大,失敬失敬,适才是小弟我有眼不识泰山。不过老大哥,你确实是被那人给骗了。”
她故弄玄虚的靠近他耳边,将声音压到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