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秦无双留下的记忆则没有任何印象。
武星河自顾走到秦连山身旁站定,淡淡瞥了金不易一眼,他倒想看看,这姓金的今天是来唱哪一出?
当初秦无双和张显决斗,这金不易分明在武童院,却是不闻不顾,纵容张显逞威。说白了,这金不易就是豪门贵族的一条走狗,毫无人品可言。什么一片丹心金不易,压根就是国际笑话。
金不易却是一副猫哭耗子的口气,问道:“无双,你的伤势都还好吧?”
武星河微笑道:“院长大人是来慰问学生的么?不过来得似乎有点晚了吧?我这伤势已经不碍事了,会不会让很多人失望呢?”
金不易讪讪笑了笑,心里不禁犯嘀咕,这秦家子今天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往前这秦无双见到他,就跟老鼠见猫似的总躲着,连目光都不敢与他对视。
今天这是中了邪了?不但跟他挤眉弄眼,口气当中居然还带着几分似有似无的讥嘲,难道这小子以为在家里,就横得出去么?
另外两人看着武星河走进来,脸上的冷笑之意毫不遮掩,都跟看国际笑话似的打量着这个死而复活的秦家子。
秦连山心头不悦,面无表情地问:“三位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今日来,有什么指教?”
其中一名獐头鼠目的儒生站了起来,干笑着朝秦连山拱一拱手:“秦族长,小生这次被邀前来,实是有一句金玉良言相劝。”
“请指教。”秦连山淡然道。
这儒生大名苟圣,颇通圣贤书,很能掉几句书袋。不过人品口碑一直不行,乃是代人说项的说客。说白了就是有奶便是娘的酸儒罢了。仗着一张伶牙俐齿,在郡城各家贵族间钻营,讨口饭吃。
“嗯,秦族长也是个爽快人。咱们明白人不说糊涂话,四年后的‘家族论品’,秦族长相比知道贵家族的处境吧?”苟圣口气尖酸地问道。
“那便如何?”
“如何?”苟圣夸张地道,“秦族长该不会不清楚,贵家族一旦失去这席寒门之位,随之而来的将会是什么情况吧?秦族长若是通达之人,现在便该提前准备一条后路了。”
秦连山眉头微皱:“如此说来,苟圣兄是来指点我一条明路的?”
苟圣叹道:“谁让我一向古道热肠呢?眼前确实有一条明路,不知秦族长愿不愿一听?”
秦连山本想拂袖而起,直接送客,却被武星河横插了一句:“你不妨说来听听,若真是明路,倒要多谢你一片好意。”
“这位是郡城豪门许三立族长的胞弟,许四海老爷。他老人家代表豪门许氏,可以给你寒门秦氏一份承诺。只要贵家族肯在四年后主动让出寒门席位,许氏可保你秦氏一族安危,并给你秦家留二百亩田产以及一个油坊。”
武星河算是看明白了,敢情这几位联袂而来,压根不怀好意,直接上门巧取豪夺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