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里一相加,这就引发了牡丹戏楼的事。
“若是公主的意思,事情可就麻烦了呀,”紫鹃和王绮芳不同,是土生土长的大周人,那种皇权至上的思想已经刻入了骨子里,一听到事情牵扯到‘公主’,她不免为自家七娘担心起来,“如果只是为了争夺生意,咱们还能找关系去压一压,可现在却是——”
王绮芳摆摆手,微微一笑,“不怕,我自有办法”
……
接下来的日子里,在京城,随着一出新戏的异常火爆,关于戏中那个狠心的二少奶奶,引起了市民们的强烈关注。
“哎哎,你去看那出戏了没?”
某茶楼里,茶客甲故作神秘的问道。
“什么戏呀?现在梅花戏楼每隔十天半月的就有新戏,我几乎是每场都到场,你说的是哪一出呀?”
茶客乙不仅是好喝茶,还喜欢看戏,尤其喜欢看梅花戏楼的新戏。一提起自己的爱好,他就无比自信。
只可惜,这一回他却被人鄙视了。
“嘁,你还看梅花戏楼的戏呀,这就老土了不是,”茶客甲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说道,“我说的是牡丹戏楼的新戏,啧啧,剧情跌宕起伏,而且戏词也好,还是京城名角唱的咧。”
“牡丹戏楼?”茶客乙没想到自己还有被人鄙视的那一天,他有些疑惑的问道,“不能吧,他们家不是早就半死不活了吗,据说天天赔钱,别说拍新戏了,就连戏子和乐工的工钱都拖欠了好几个月呢。”
“呵呵,你说的那是老黄历啦,人家前些天刚拍了一出新戏,别提多棒了,”茶客甲难得在看戏这件事上鄙视了茶客乙一番,心里别提多爽快了,只见他凑到近旁,故意炫耀道,“你既然没有看过,我就给你讲讲情节。这个故事就发生在前朝,说是有个大家族里的当家少奶奶,成亲数载却无所出,婆婆想让她给夫君纳妾,她还拦着……后来,婆婆发了话,说是一年之内她若还生不出嫡子,就让儿子休妻。”
“恩恩,犯了七出之条中的‘无子’,婆家倒也讲规矩。”
茶客乙点点头,觉得新戏的情节还比较靠谱。
“可不是,人家太太对这个二少奶奶,算得上仁至义尽呀,”茶客甲见朋友听了进去,脸上的得意之色愈浓,喝了两口问茶水,继续说道,“可是那位二少奶奶却黑了心肠,她一听婆家要休她,便动起了心思,整天正事不干,打扮得妖妖娆娆的围着相公转。
不过还别说哈,她这个办法还真管事儿。两个月后,这位二少奶奶和家里的一个妾室同时怀了孕,算日子,也是前后脚生产。偏巧那位妾室家世很是清白,行为处事也极为得体,婆婆便发了话,说是二少奶奶生了儿子那是最好,若她生了女儿,妾室却生了儿子的话,便休了她,扶那位妾室当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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