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医可能会将氟化银溶液涂抹在早期龋齿的部位,帮助阻止龋坏的进一步发展,促进牙齿再矿化,起到一定的防龋和修复作用。
但是现在这种材料国内是没有的,极大的可能是从国外弄回来的。
齐放看到沈多鱼,眼睛一亮道:“多多,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沈多鱼点了点头道:“问问这些孩子的家长,他们有没有去看过什么牙医?”
齐放很快把这些孩子的家长叫了过来,然后问了一下。
有三位孩子在家就住在警察局,他们点头道:“对,我家孩子几个月前确实去弄牙齿了,她的牙齿不太行。”
“我孙女……上个月也去了,说牙齿疼的很。”
齐放看着他们道:“在哪里?”
“是不是那个牙医?我带你们去吧!”
一群人全部都上了顾廉的车,顾廉认命的带着一群人冲向了牙医诊所。
这家牙医诊所矗立在那儿,显得格外高大上。
一行人急匆匆地朝着三楼奔去,脚步声在楼道里回荡。
很快,他们冲进了那间办公室,只见在这略显宽敞的空间里,竟有一张大床突兀地摆放着。
一个女孩无助地躺在上面,她的嘴巴被胶带紧紧封住,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从她惊恐的眼神中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与绝望。
她的四肢被绳索牢牢束缚着,那绳索紧紧缠绕在她的手腕和脚踝处,勒出了一道道泛红的印痕。
她的身体扭曲着,凌乱的发丝散落在枕边:“他跑了,你们快追他呜呜呜……”
鬼四、鬼五早就飞了出去,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在三楼的走廊上狂奔。
他的脸被黑色的帽子严严实实地遮住,只露出一双惊恐而慌乱的眼睛。
警方的追查声似乎越来越近,如影随形般笼罩着他。
他的神经高度紧绷,一边跑一边紧张地四处张望,寻找着可以躲避的地方。
他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手心已满是汗水。
终于,他发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角落,他毫不犹豫地闪身钻了进去,尽量蜷缩着身体,让自己不被轻易发现。
他的心脏狂跳不止,竖起耳朵,紧张地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鬼四突然叫道:“居然藏在这里,这人躲得可真好,躲猫猫嘛!我喜欢,我们来玩鬼抓人吧!”
那个男人蜷缩在杂物间的角落里,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这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和灰尘的味道,黑暗将他紧紧包裹。
突然,他感觉到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轻轻吹拂在他的脖颈处,那气息极其微弱,却又带着丝丝凉意。
就在这时,他隐约觉得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对着他眨巴眨巴。
他的目光惊恐地循着那感觉望去,在那朦胧的黑暗中,真的有一双散发着诡异光芒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他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恐惧,“啊”的一声凄厉尖叫从他的喉咙中迸发而出。
他再也顾不上其他,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迅速地朝着杂物间的门口冲去。
他的脚步慌乱而踉跄,在黑暗中跌跌撞撞……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久,双脚早已被磨破,血水混合着汗水,将袜子和鞋子都浸湿了,每一次落脚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他已经数不清自己摔了多少跤,每一次摔倒都让他头晕眼花,脑袋嗡嗡作响,眼前金星直冒。
但他根本顾不上这些伤痛,咬着牙又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