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野不在家,他去山里给傅清辞抓兔子了!
没看错,就是给傅清辞抓兔子了!
童画这种情况,顺产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很危险。
傅清辞提议是剖腹产,但目前他在这方面也没有经验。
只能用兔子做**实验。
在童春雷眼里,傅峤的死绝对和苏起有关!
苏起竟然放任傅峤的儿子住在顾家对面!
童画无语了,“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涂雅丽在屋里喊了一声,“画画!谁啊?怎么不进来说话?”
几人这才没堵住门口。
涂雅丽从厨房出来,才看到了童春雷,愣了一下。
童春雷也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但现在这情况,他又问不出来。
傅清辞也着一块进来了,很熟练的坐到沙发上,随手拿了一个苹果吃了起来。
童春雷:“……”
傅清辞为什么在顾家这么熟门熟路?
“你为什么要住到顾家隔壁?”
傅清辞:“我住哪里,还用得着跟你解释吗?”
童春雷急了,压低声音道:“你父亲的事和童画没关系!”
傅清辞神色惊讶,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不是一直怀疑我父亲,还有你们家的事和童画父女有关系吗?”
童春雷两眼冒火,傅清辞果然是为了给他父亲报仇才搬到顾家隔壁的!
“你没看到她怀孕了?”童春雷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傅清辞挑眉,“那又如何?”
童春雷一拳头打过去!
傅清辞挨了一拳头,鼻子顿时就流血了!
童画见他们交头接耳,还没说话。
童春雷就忽然动手,接着傅清辞就被打了!
涂雅丽倒茶过来,见他们打了起来,怕牵扯到童画,
“你们干什么!”
“没看到画画在旁边?”
正在屋里小憩的白琳被吵醒了,从房里出来。
“吵什么呢?”白琳没睡好,眉眼骄纵,语气不耐!
涂雅丽生气道:“这两人在画画面前打架!”
白琳面色沉沉的盯着他们,“要打出去打!打死了吃席!”
傅清辞擦了擦鼻下的血,痛得嘶了一声,神色委屈地说道:
“白姐,不是打架,是他先打的我,你看我都流血了……”
童春雷无法解释,梗着脖子说道:“你该打!”
涂雅丽沉着脸,把茶水重重的放在茶几上。
“我知道你来干什么的。”她道。
童春雷脸色微变,他是来问童画,是不是他们偷走了他舅舅的骨灰?
涂雅丽不想童春雷再来纠缠顾家,纠缠童画。
现在童画怀着身孕,若有个万一,涂雅丽得恨死自己。
“王归仁的骨灰,是我找人去拿的。”
童春雷神色震惊又复杂。
他怀疑过涂雅丽,但他没想到对方会承认。
“他已经死了……”
尸体都烧成灰了……
涂雅丽眼神冰冷,语气绝情, “他死了又怎么样?
挫骨扬灰都不解我对他的心头之恨!”
童春雷说不出来让她谅解舅舅的话,但就这么离开,他也做不到。
他举报舅舅假死,是因为国法大于私情。
国家和个人立场,他选择国家。
但不代表他对舅舅就没有愧疚之心。
“舅妈……”
涂雅丽厌恶道:“这个称呼我受不起。”
童春雷神色哀求,“涂同志,我舅舅已经死了,你就让我带他回去吧!”
涂雅丽看着他,讥笑道:“你知道他是怎么处心积虑害了我家人吗?”
“你知道孙泉一家人是怎么惨死的吗?”
“你知道他在清平县做了什么事吗?”
童春雷脸色一点点惨白起来。
他知道舅舅做过的事无法让人原谅,但舅舅已经伏法了。
童春雷心里发苦,苦的五脏六腑都像是泡在黄连水里。
他起身走到跟涂雅丽跟前,缓缓的给她跪了下来,磕头,“对不起!”
恳求她能归还他舅舅的骨灰,让他舅舅入土为安。
他没脸说求情的话,却又不能不管。
涂雅丽红着眼眶,笑得眼泪横飞 。
对不起有什么用?
对不起能换回孙泉一家人的命吗?
对不起能让她家人都活过来吗?
对不起能让她心里的恨意少一分吗?
“你不用求我,王归仁的骨灰已经被我洒到茅坑里去了!”
“他这种人只配和那些脏东西作伴!”
只可惜苏哥不能帮忙,否则她更希望王归仁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