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说完,扯着张娇娇头发就往岸上走。
“啊!”张娇娇疼得哇哇大叫,“宋月,你放开咱!”
“啊…”
张娇娇又疼又害怕,害怕找公安。
毕竟具体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她也是听人说的。
她只是想笑话宋月,谁知道宋月这么狠。
早知道宋月这么狠,打死她也不敢招惹。
张娇娇悔得的肠子都青了,赶忙道,“咱的头疼死了,你放开咱,咱也是听村上的人说的,跟咱没有关系。”
张娇娇的话在宋月预料之中。
毕竟她知道这些话是谁传出来的,直接找过去肯定不会承认。
没事,慢慢顺藤摸瓜,找过去,那人逃不了。
宋月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张娇娇,“你跟我说说是谁传的话,我就放开你。”
张娇娇听到这话,立马道,“是陈菊花!”
陈菊花?李红军他妈。
张娇娇重复,“是陈菊花说的!”
宋月问,“她人在哪儿?”
她手上一用力,“说!”
张娇娇疼的龇牙咧嘴。
旁边实在有人看不下去了,出声想要把帮张娇娇说话,“宋…”
宋月看了一眼那婶子,直接打断话,
“你们想替她说话,一会儿我报了公安,公安下来了,你们可以当着公安的面替她说话也不迟。”
婶子语塞。
她哪儿敢跟公安说话…
宋月声音停顿了一下,深看了一眼那婶子又继续,“当然。”
“前提是你们不怕祸事上身。”
婶子感觉后背凉飕飕的,赶紧闭着嘴,走人,哪儿还敢帮张娇娇说话。
宋月目光重新回到张娇娇身上,“陈菊花在哪儿?”
“咱…咱……”
张娇娇身子颤抖如筛,声音结巴,“咱不知道啊!咱是昨天吃完午饭出来出来溜达的时候遇到陈菊花跟村上婶子凑在一起,在那里说你的话。”
“咱就站在旁边听了一点…”
“走。”宋月拽着张娇娇走,“跟我去找陈菊花。”
“她要是不承认,就说明你在撒谎。”
顺藤摸瓜是其次,狗咬狗才是正戏。
不想担责任,肯定要起冲突,互相对喷,看看戏也挺好。
“咱…”
张娇娇还想说什么,宋月猛地一拽,说话声直接变成惨叫,“啊!”
有人出声给宋月指方向,“宋知青,陈菊花好像在那边上工。”
宋月冲着说话婶子一笑,道谢,“谢了婶子。”
那婶子头皮发麻,“不用谢。”
…
宋月拽着张娇娇往婶子手指的方向去。
忙活的一众人看到宋月走远了,都放下了手里的活,“走走走走!看热闹去!”
“一会儿肯定要打起来。”
“就宋月那狠劲,肯定要把陈菊花打惨。”
有男的出声问,“你们这群婆娘嘴巴碎消息也灵通,到底是咋回事?”
有人回。“具体的咱也不知道,那之前不是说宋月家里面是当官的吗?后面又有人说宋月家里面不是当官的,一家人都是劳改犯,都在蹲篱笆子。”
“一家人都是劳改犯?”
“这肯定不对,一家人都是劳改犯咋可能会成为下乡知青?”
“好像也是。”
“管他的,赶紧去看看热闹。”
宋月拽着张娇娇从田埂上走过,吸引住田里干活一众人的注意力。
林和抬头看到这幕,心头一跳。
其他人你一句我一句讨论起来,“这是咋了?”
“宋知青这是干啥呢?”
“!”
“肯定出事了,去看看。”
…
陈菊花这边,不知危险已经到来。
有人出声问她,“菊花婶,听说那宋月家里面不是当官的,是蹲篱笆子的啊?”
“对啊对啊,咱跟你们说…”
陈菊花张口一通长篇大论,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说着说着,她感觉周围一下子静了下来,而且看她的眼神也不太对。
她正疑惑着,身后传来带笑的声,“继续,我等着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