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拐老丈先行离开,胜邪跟着蛇杖老妇开始一边缓缓前行,一边学习音律之道。
只是胜邪暂停了利用“千幻面具”对容貌的细微改变,他害怕这些天改变太大的话,再次和龙拐老丈相遇变化太大引起他的怀疑。
胜邪先前基本没有接触过音律,怀着忐忑的心情开始学习。
在学习前,蛇杖老妇带领胜邪在路过的小镇中购买练习用的竹笛时发生了一件事情,让胜邪更加明白蛇杖老妇的喜怒无常。
乐器店里的老板见蛇杖老妇开口就要店里最好的笛子,便以为来了大客户,于是十分殷勤地介绍、推销着店里的其他乐器。
蛇杖老妇不耐烦地摆摆手,让店老板只管拿两支笛子来,其他不必多言。
可惜店老板太过热情,一边从货架上取下最精致的两支玉笛,一边唠唠叨叨讲着他们店里的乐器是多么做工精致……
胜邪感觉到蛇杖老妇的神情越来越阴森,三角蛇眼中露出一丝危险的神色,连忙给店老板打眼色,让他住嘴。
但是店老板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等他还要再次开口的时候,蛇杖老妇径直上前两步,一把夺过店老板手中的玉笛,稍稍一试,微微摇头。
“这玉笛取材还算过得去,虽然品质稍差,但好歹是蓝田暖玉,不过这做笛子的匠人手艺一般,笛孔间距没有把握好,音色有不小的偏差!”蛇杖老妇将两只玉笛全部试过之后有些不满。
“把你们所有的笛子都拿上来吧!”蛇杖老妇转念之间已经明白了这家乐器店口中的好坏是以材质珍贵程度而定,并非以乐器的质量而言。
“哼!”店老板见蛇杖老妇对自己介绍的诸多名贵乐器连看都不敢看一眼,还敢大言不惭地指摘自己这两支玉笛的品质,顿时心中不高兴,冷哼一声转身又去取了几支笛子过来。
“啪!”店老板把几只笛子轻轻摔在柜台上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蛇杖老妇冷冷地抬眼望去,冰冷的眼神吓得店老板缩了缩脖子,没敢吭声,撇着嘴离开。
蛇杖老妇继续试音,一支支笛子经过她的手,都被她批评的体无完肤。
店老板随着一波一波地换笛子,价格从高到低,最终将最不值钱的竹笛抱了一大捆过来。
“哗啦啦!”竹笛散落在柜台上,店老板特别不开心地嘟囔道,“你们自己选吧,要是还不行那就没办法了!”
“乖孙子别担心,实在不行,婆婆帮你做一个,只是一时之间不好寻找合适的材料……”蛇杖婆婆看到胜邪满脸担心的神情,安慰道。
“嗯!”胜邪点点头,心中却苦笑道,“我可不是为弟子担心,我是为这位店老板担心,以他的品性,害怕他待会儿不知死活……”
“咦?”蛇杖老妇忽然惊喜道,“这些竹笛虽然选材只是普通的山竹,可是工艺精湛,音准极佳,乃是出自上好的工匠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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