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我在工作,而且……我喜欢t先生这里的工作!」
「喜欢,呵!」傅曾谙听到这话,冷笑出声,「路声声,你当我傻,还是你傻。你之前在家里口口声声说着你的工作是……」
「傅曾谙,你到底要干嘛!」看傅曾谙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即将说出她来工作的秘密时,路声声急眼了。
伸手推了他一把,急忙折转话题,「就因为我搬出来,你就要毁掉我的工作嘛,你想让我彻底成为你的金丝雀,永远不能活出自我吗?」
她知道两个人在这里吵下去,最后不但没有结果,还会造成难以预料的结果。
当机立断道,「傅曾谙,你总说我对不起你,可你呢,你……难道就对得起我吗。一跟我闹了矛盾,你就彻夜不归。彻夜不归就算了,你还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说,你……让我怎么想?」
这是事实,傅曾谙看着路声声红了的眼眶,一时脸上挂不住。
他愣是没想到,会在t先生的办公室里,吵成这样。
「所以……你已经知道了?」
傅曾谙想到之前安临南在的时候,路声声还伪装得一无所知的模样,更加痛苦了。
女人只有面对不爱的男人,才会包容他婚内做错事的行为。
「这种事,我不该知道吗?」路声声反问,而后走到他的面前,扬起下巴,瞪着傅曾谙的眼睛,「我说过,曾谙,我眼里容不得沙子。」
不爱的真相让他大发雷霆,「那你呢,路声声,你昨晚接受他给你的工作时,可有想过你是我傅曾谙的太太,你不该和别的男人厮混,更不该,带着这恶心的印记,来见我!」
路声声想将人气走,脑子里飞快的总结台词:「你都可以骗我,凭什么我就不能骗你。如果你要觉得委屈,我们可以离婚!」
傅曾谙手指握得咯吱响,他面容冷冽:「想离婚,路声声,除非我死了!」
他一甩手,转身走出t先生的办公室。
门口站着的墨郁都替老板和太太两个人揪着心。
办公室彻底安静下来以后,路声声还站在原地,她眼角泪水直淌,无比的楚楚可怜。
一旁的t先生起身劝了:「e,家里的男人不好,换一个就是了。咱们也别委屈自己。」
路声声狠狠的斜了t先生一眼,转身就走。
大个子心腹在傅曾谙走了后,大步流星的走到了t先生的跟前,将贺云端投资的款已经到账的好消息告诉给了t先生。
「老板,傅曾谙登门,想要让路声声辞职,不会对我们不利吧?」心腹担忧的问。
「当然不会。这路声声当着我的面,揭穿傅曾谙的私事。这么不留情面的女人,男人是不会珍惜的。」t先生拨了烟,放进嘴里,嬉笑道,「走了一个恩思思,却来了一个比她们还要有利用价值的路声声,这是一件喜事。」
「可万一傅曾谙因此生气,将我们的事,抖出来。那我们不是要吃官司。」
「要是他真那么狠心,把我给送进去。那他脑子一定是被驴踢了。」这么做,最终也会拖累他自己。
所以聪明人认为,捅破这道关系,会比他生气,对路声声发火,要艰难得多。
的确如他所料,那天傅曾谙在办公室和路声声吵架后,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他盯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泪落脸庞,眼神悲怆。
无法否认的是,他的爱情死掉了,紧跟着就是他的婚姻。
墨郁端着杯热水走到跟前,递出去:「老板,你还好吗?」
「我没事。」
傅曾谙坐起来,接过水杯,又侧身盯着墨郁,「我让你查的投资人,查到了么?」
墨郁嗯了一声:「徐小姐在t先生身边的姐妹打听到,那位投资人是港市的刘董。」
刘董?
傅曾谙手指托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是别的男人,真要对她做了什么,她当时不会那么镇定。
除非……这个所谓的刘董……是贺云端假冒的。
「让我们的人最近密切注意刘董的动静!」
「是,老板。」
傅曾谙手掌狠狠的捏着玻璃杯,五官也因为怒火,变得狰狞。
「我好不容易抢过
来,这次绝不允许被他抢回去,绝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