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十来分钟或者半小时,但这一般是团长政委露脸的时候,陆平洲一个副职,跟不跟去都行。
边吃边喝边聊,一个小时转瞬即逝,眼看时间奔着九点去,程蔓赶紧跟父母提出告别。
几人正聊得高兴,她突然来这么一句,王秋梅都没反应过来,跟着起身问: 这就走了?要不晚上在家住一晚?
程蔓摆手说道: 不了,他明天一大早还要去军营,住家里时间太赶。
王秋梅想想也是,不再挽留,转而说道:“那你们赶紧吧,都快九点了,到家都不知道得什么时候。
陆平洲走到屋檐下,将自行车三角撑提上去,掉头走到院门口,跨坐到自行车上,对跟到门口的程家人说:“不用送了,我们这就走了。”
程蔓坐上自行车后座,也挥挥手说: “都回去吧!”说完搂住陆平洲的腰,裙摆跟着飘起来。跟陆平洲结婚后,两人常常白天来程家,再乘着夜色回去。
今天跟过去每一次没什么不同,只是月亮更圆,月光也更皎洁,哦,风也似乎更温柔,吹起她额前的碎发,轻柔地撩拨着他的后颈。
顺着那层皮肤,丝丝痒意钻进心里。
回到家将车推进门,陆平洲便拉过程蔓的手,将她按在墙上,低头亲吻她的唇。这个吻很急。
他以为这样就能消除钻心里的痒意,却不想因此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起床时,程蔓只觉得手不是她的手,腿也不是她的腿,腰酸背痛腿抽筋就是她现在真实的写照。
到妇联刚坐下,就听邢晓红问: “你怎么了?行动这么僵硬,被车碾过了?”
程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瞎说什么?
我随口那么一说,你干嘛这么激动?邢晓红眼珠子滴溜地转, 难道真被碾过了?
程蔓服了邢晓红,这人真是什么都敢说,装傻充愣道:“什么被碾过了?我是昨晚睡觉侧着了,起来脚被压得有点麻,你别瞎想。
放心,我不瞎想。”邢晓红笑眯眯的,“昨天你跟陆同志怎么过的?
两人共事一个多月,一看邢晓红那表情,程蔓就知道
她肯定在心口不一,但她不想就这问题再谈论下去,只好任她瞎想,顺着她的问题说道: “回了趟我娘家,一起吃了两顿饭,然后吃月饼赏月,怎么了?
邢晓红又羡慕了: 家在这里就是好,想回去随时都能回去。
程蔓想到邢晓红之前说随军到了临江后就没回去过,好奇问: “不是说他们当兵的每年都有一个月假吗?你怎么来了一直没回去过?
“是有假,但过年回去的人多,这两年都没轮到他。”过年休不下来,平时不也能回去?
行是行,但我们老家离得远,来回在路上都要花七八天,而且回去后总要住几天吧,没半个月下不来。”邢晓红说道, 先不说两个孩子上学能不能请那么久假,咱们单位总共就三个人,吴主任事情多,分配下来的工作基本就我跟你干,我回去半个月,这些事就只能你一个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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