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祈文嗤笑道:“三弟的德行你又不是不懂,若他真敢悔婚,大哥不介意让父亲动用家法让他明白。”然后又道:“三房里没个能顶门户的,长楠……不提也罢,只希望他别学他的父亲那般爱财如命,却又守不住财。”
柳氏抿唇一笑,如此说来,严祈贤不是问题,严祈华倒是可靠。
夫妻俩就着家中的索事说着,旁边坐着正看着姐姐带给他礼物的严长槿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父母的话虽然有些打哑谜,有些他却听得一清二楚,让他觉得,似乎自从姐姐嫁给了端王后,家里的气氛有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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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将对面坐着的男人打量了会儿,疑惑地道:“王爷先前去哪儿了?”
陆禹轻笑道:“去荀太医那儿了。”目光在她颈项以下的地方扫来扫去一会儿。
阿竹顿时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好,就算是男神,当男神端着辣么高冷完美的范儿跟你耍流氓时,同样hold不住啊。
“又想岔了!”他刮着她的小鼻子,说道:“不过是去荀太医那儿询问些事情罢了,莫要多想。”
既然他叫自己不多想,阿竹从善如流,也不再多想,而是想到了昭萱郡主的病,问道:“改日我想去问问荀太医,昭萱郡主的病情怎么样了。这都到五月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若不是昭萱正在守孝,阿竹都恨不得三天两头去看她,而不是每隔几天通下信,由信里或是下人嘴里了解情况。
陆禹探手将她抱了过来,用下巴蹭了下她还带着婴儿肥的萝莉脸,说道:“她现在已经能下床了,今儿父皇将她召进宫了。”
阿竹差点蹦起来,若不是陆禹的双手正交叉着禁锢在她腰上,想来她差点一脑袋撞到他下巴上了。虽然没有撞到,但还是挺危险的,陆禹勒着她腰的力道紧了紧,但却让阿竹觉得腰都快要断了。
“胖竹筒,你那么激动做什么?”他低首看她。
阿竹抬头,也不知道是不是马车里光线暗的原因,每当她以这个角度和他对视时,总觉得他的眼睛太过清冷,小心肝都有些受不住,想要泪奔啊。
“咳,没有,只是很高兴她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这事儿她没有告诉我,所以乍然听到时,有些惊讶。”阿竹赶紧解释道,小动物的第六感让她尽快解释,不然自己会很惨似的。
陆禹漫不经心地唔了声,手指捏了捍她纤细的颈项,捏得她寒毛都要竖起来时,方听到他的声音说:“放心,宫里又不是龙潭虎穴,她不会怎么样的。昭萱——比你想象的聪明多了……”声音最后消失在两人的唇齿间。
又被压在马车壁上狠狠地咬了。
阿竹被咬得泪眼汪汪,果然她的小动物第六感偶尔也挺准的,只是她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挑动他的神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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