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享并没有齐遇话里面传达的那个意思,解释起来特别的认真。
认真到齐遇都开始有负罪感:
“呃,介个……内个……你都听不出来我是在开玩笑的呀?刚刚那个就和我叫你宦官哥哥是一样的玩笑呀~”
齐遇完全没有想过,自己这个类比会不会让宦享觉得更好受一点。
“你叫我宦官哥哥,可没有像是在开玩笑,我貌似听到你好几次都差点脱口而出。”
“你明显是认真而不是开玩笑地在叫宦官哥哥。”
宦享并不是一个不能开玩笑的人。
刚刚郑重其事的解释,更多的是因为,在齐遇的“提醒”过后,觉得自己之前说要跟着齐遇回家的表达确实有问题。
他可是北欧绅士,又不是什么流氓,哪有十年没见,一见面就要跟着一个小女孩回家的道理?
这样的说法,的确有点不妥。
齐遇已经成年,但是在宦享的印象里面,她始终都还是一个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都被宦官哥哥发现了呀~”齐遇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但却一点都不心虚的感觉。
反正是大哥哥自己要姓宦,又不是齐遇强迫他姓的,是也不是?
宦享笑了笑,没有接受也没有反驳,毕竟,他已经过了那个还会纠结自己姓氏的年纪。
大哥哥笑得太好看,以至于齐遇在一分钟之内,第二次出现了欺负成年人的负罪感。
“宦享哥哥,你能不能跟我回家这件事情,你问问我爸或者Ada好了。”
“Ada能做我爸的主,我可是做不了呀~”
“我家帅爸爸呀,现在已经是Ada家的了~”
齐遇对于要不要让【本色信仰】到布里斯班,是持开放态度的。
如果不是昨天情绪过于跌宕起伏,和Ada说了什么自己根本就不要参加宦享的生日会这样的话,齐遇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肯定就自己帮忙打电话问了。
现在嘛,呃,有点不好意思再和A妈说小宦先生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行,那我等下打电话问一下Ada,谢谢你送的生日礼物。”宦享很愉快地接受了齐遇的提议。
“啊?谢啥呀?我这都还没有送呢?你就谢?”齐遇差异地嘴巴都变成了O字型。
“你不是送了醋酒灸吗?”宦享的脸上挂着很和煦的笑容。
不是陌生的,不是礼节性的,就像是冬日的暖阳,徜徉其中,怎么都看不够。
奇怪,宦享是小哥哥的时候,齐小遇同学也没有盯着看的习惯呀,怎么变成了大哥哥,长相也没有特别大的变化,感觉上就完全不一样了?
“醋酒灸是送给【本色信仰】的,你难道还人马合一了呀?”齐遇不喜欢被别人盯着看,自然也不会盯着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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