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给你这精虫上脑的老东西洗洗脑子!”
迦勒冷淡平静的声音缓缓响起,痛苦如同洪水般淹没了安格的灵魂。
这一击之下安格还能叫出来的话,想必声音会很好听吧。
然而事实上安格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但是迦勒拦截下来的脑电波突然间暴增了几百倍。
也能知道安格此时遭受的有多么痛苦。
如果将此时安格遭受的疼痛设置个级数,那么应该是1000级。
千刀万剐在这种痛苦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小破皮罢了。
但是这种常人会瞬间痛死的疼痛,对安格来说却是不会致死的极致折磨。
时间是0.1秒,但在安格的脑海中这0.1秒却走得比千年还长。
灵魂的哀嚎回荡在迦勒耳边,但这却只会让迦勒更加愤怒!
因为这声音并不是来自安格,而是寄宿在他体内的恶魔。
时间0.5秒,极度痛苦的安格已经经历了5次灵魂崩溃。
安格终于是坚持不住了,开始嚎叫起来。
然而身为魔人,没有击碎魔核便不会死去。
这样的疼痛对他的灵魂来说,无疑是一种反复的折磨。
让迦勒意外的是,这个安格倒是硬气得很。
虽然叫得很惨但是并没有求饶,但这也会更加加剧他的痛苦。
‘你硬?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多久!’
迦勒心中冷哼一声,直接加大了疼痛的强度。
他决定了只要安格敢开口求饶,他就直接击碎他的核心。
“等等,哥哥。”
就在迦勒打算再一次加强疼痛强度,埃娜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埃娜的阻止让迦勒停了下来,此时攻击才只过去了1秒。
如果不是埃娜喊停了迦勒,安格恐怕已经无比憋屈地死去了。
“怎么了,埃娜?”
迦勒收回手指,转过头问道。
“哥哥之前就说好的吧,这是我的猎物。”
埃娜平静的声音响起,她缓缓地走到迦勒面前仰头看着迦勒。
“哦?埃娜是打算自己杀了他吗?”
迦勒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伸手在埃娜脑袋上摸了摸。
“嗯!他要由我来杀死!”
埃娜点了点头,看向安格的眼睛中满是杀意却并没有太多的厌恶。
虽然她不喜欢安格,也绝对不可能答应对方的求偶。
但是对于他的行为,埃娜也并没有感到意外也没有生气。
兽人族的求偶方式就是如此,实力者将获得一切。
哪怕不同意只要能够在重重阻拦下强行带走看中的对象,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甚至如果你真的有强大的实力,说不定还会虏获对方的芳心。
这也是为什么其他种族会给兽人族贴上野蛮标签的原因之一。
因为兽人族喜欢上外族的女子或男子,是真的会直接动手的。
哪怕兽人的本意是好的,但这在其他种族看来就是强迫。
特别是人类、精灵一类的种族,他们对兽人这种粗鲁行为完全接受不了。
既然埃娜的杀气不是针对安格的行为,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原因就是他脖子上的那串项链,那是银月族群的圣物-银月水滴。
圣物与象征着族长的狼王之戒不同,它是开启图腾的必要之物。
银月就是埃娜族群的图腾,在以前有着一个能够唤醒血脉之力的仪式。
那是靠银月水滴才能开启的仪式-升华之月。
靠着这个仪式,可以很轻松就让族人学会最关键的血脉技能-影化。
那时候有着影化技能的银月族群的实力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但是在埃娜的父亲还小的时候,这个圣物就被偷走了。
具体的情况埃娜并不清楚,但是在她父亲的口中可以得知就是因为圣物的消失。
也就在那时族群的实力才开始走向了下坡路。
而随着大量拥有影化技能的族人战死。
银月族群甚至一度出现没有族人会影化技能的境地。
也是因为如此她的族群才会被马西给摧毁,她的族人才会被抓为奴隶。
如果银月圣滴没有消失,或许族群就不会消失了吧。
可以说马西是族群消失的直接原因,银月水滴被偷就是间接原因。
而现在银月圣滴就出现在安格身上,那么必然跟银月水滴的失踪有关系。
曾经偷取圣物的小偷,现在的敌人!
不管如何,安格都是埃娜必杀的目标之一。
迦勒看出埃娜眼中的坚定,也是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就按照原计划交给你和贝蒂了。”
“不,这次让我一个人!”
埃娜一脸坚定地摇了摇头,表示要自己一个人上。
“不要勉强,我们一起对敌吧。”
贝蒂也走了过来,将手搭在埃娜的肩膀上。
“那姐姐就给我掠阵可好,这次就让我一个人解决他吧。”
埃娜抱着贝蒂的手,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这...迦勒你怎么看?”
贝蒂拿不定主意只好问起一旁的迦勒,只要迦勒开口埃娜肯定会听的。
一旁的迦勒思考了一番,同意了埃娜的提议。
“那好吧。让贝蒂给你掠阵,要是打不过了贝蒂你就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