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把了脉后,发现慕炎脉象平和没有什么大问题,可是她心头悬着的心却一直没有落地。
正巧吴妈将熬好的药端着进来,言蹊赶紧起身接过药盘放在床头,自然而然地端起药碗,手背轻碰碗壁,发现温度还有些烫,侧头对身旁的吴妈道:“吴妈这里交给我吧,等会药稍微凉了我再给他喝。”
吴妈有些犹豫,没有第一时间应下。
“放心吧。”言蹊看出了她的犹豫,打趣道:“我照顾人也是专业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吴妈点点头退了出去,言蹊捧着那碗药,盯着黑乎乎的药出神,想起老太太之前说的那些事,看了眼躺在床上一直醒不过来的人。
他是醒不过来,还是……不想醒来?
还好慕炎只是处于昏睡状态,至少还有吞咽反应,不然的话哪怕喂药都是一件麻烦事,有时候面对重度昏迷的病人,像电视里嘴对嘴喂药那绝对会害死人。
言蹊一勺一勺将碗里的药喂给慕炎,一碗中药很快就见底了。她拿过床头边的方巾,轻轻擦过男人嘴角残留的药渍,发现经过一夜,男人的胡渣又冒出来了,青青的短胡茬摸上去有种刺刺的触感、
言蹊玩心大发,沿着下巴处摸了两把才收手,忽然想起这具身子的特别,似乎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能瞬间软成一滩春水。
她也不知道其中窍门是什么,面对其他男人的时候她也觉得会腿软,却没有面对他的时候反应那么强烈。
言蹊大眼睛一眯,双手撑在床边,低下脑袋凑近男人的脸,动动小鼻子仔细嗅了嗅。
“啪……”
言蹊腿一软直接趴在男人的胸口上,她果然不该作死。
可这下更要命了,她的脸直接贴在男人炽热的胸膛,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男人身上与她完全不相同的刚硬。
她赶紧手忙脚乱地撑起身子,可没想到混乱之中,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摸到了一个又硬又软的小家伙。
好大!!!
言蹊赶紧收回手往外走,她没有看到的是在她走了之后,床上的人小拇指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只是很快后又归于平静。
在之后的小半个月里慕炎一直没有醒,言蹊便一直往返于两头,有空的时候就给慕炎念新闻,还会把她的所见所闻都讲给他听,以期有天他能对她的话有所反应。
这段时间,就连慕家养的藏獒都已经对言蹊十分熟悉了,老管家和吴妈对她也没有初见时的生疏。
这十十多天里,她帮吴妈治好了她拖了半月之久的口腔溃疡,还给老管家缓解了老寒腿发作时的巨疼,在短短的几天里获得了两位老人的超高的好感度。
只是,她最想的那个人却如初见躺在床上没有醒来。
“吴妈我先走了。”
言蹊照例给慕炎念完了今天的新闻后便离开了,最近秋冬季节交替,好多人都不慎中了招,医馆里实在忙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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