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丢在口中一个芝麻团子,“也可以粗鲁?我这人本性就是这样,什么优雅,都是装的。”
杨拂晓看见苏烟鬓边的头发被剪掉了一大截,显得参差不齐,“缇娜姐,你的头发……”
“昨天抽烟的时候燎了头发,索性便剪掉了。”
听苏烟这么一说,杨拂晓莫名的就想起来前两天在飞机上,苏烟说她死过一次,不免的好奇心就又被勾了上来。
苏烟微微低着头,抽了一张纸巾擦了一下手指上的油渍,“那个时候,是陆老爷子去世三周年……”
………………
夏蝉的叫声有些聒噪,特别是在很多年前的陆家老宅里,宅院里,还是小树林中的树木郁郁葱葱的时候,知了知了的叫的人心情烦乱。
陆荣叫了佣人去树林里将蝉给敲下来,佣人们就搬着梯子,一个个都有些笨拙地趴在树上捉蝉。
苏烟瞧着也是觉得好笑,抄着手,对陆荣说:“这样多慢,又不解气,干脆叫人直接拿了斧头把这些树全都给砍了,永绝后患。”
坐在书桌后的陆荣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苏烟,“这是个好主意。”
苏烟没有说话,靠在门框上,转身要走,被身后的陆荣一声呵斥:“你现在要去哪儿?”
苏烟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语气冷冽,“我现在还没有落魄到这种地步吧,去哪儿也要向你汇报么?”
而下一秒,苏烟还没有来得及抬脚,在前面的门就被陆荣一下子给踢上了,“我知道你是想要去找陆离!陆离现在被别人为难,所以你看不下去了,对么?”
苏烟伸手就把陆荣给推开了,半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拧开门把就走了出去,“陆荣,你可以用一些阴谋,但是把阴谋用到自己的亲弟弟身上,这种事情就算是传出去,对你的影响也不好!你这陆氏掌权者的位子也就别想做的稳了,太下作。”
因为最近,在陆离手下负责了一个项目,结果在天气正炎热的时候,发生了天然气泄漏事件,一栋居民楼的住户都受到了牵连,不过好在当时是白天,并不是深夜,所以避免了死伤,发现及时,只有一个老人送了医院。
陆离也就因为这个项目,在警局里接受调查之后出来,来到陆氏,就被一些董事会的人开始百般刁难,说的话难听至极。
但是,陆离还偏偏不能还嘴。
因为他的身份是后辈,董事会任何一人都是他的前辈。
因此陆离的解释,在这些人口中就成了不尊敬前辈。
“你好歹也是陆家的二少爷,就算之前一直是在外地的,但是礼数也是应该知道的吧?李老还没有说完,你就这么打断他合适么?”
说话的是一个满面横肉的中年男人,也是董事会里面的大股东,从刚才就一直是句句针对陆离,呛人呛的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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