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院。
孟知意看着襦裙上面的血迹,手不禁颤抖起来。
「姑娘!」冬至也尖叫一声,「你,你月事是不是过了半个月了........」
也不知她的表情是哭还是在笑,是惊恐还是在惊喜,总之很扭曲的样子。
不过经过她这么一提醒,孟知意猛然反应过来,抿着唇,想要笑,眼眶却发热。空虚了两日的心脏,也仿佛瞬间被填满。
「好冬至,郎中快来了,你去外面看着,谁也不能告诉,听见没有!」
冬至疑惑地看着孟知意,扭头往外面走,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帮孟知意掖了掖被
子,之后又快速跑出去。孟知意看着她这个样子,哭笑不得。
郎中已经到了,在这期间,孟知意的脑海中如同千帆过境,短短的时日,在脑海中一遍遍的过滤,回忆,最后都化作了一腔温柔,化作一个缓慢的动作,慢慢地覆上她柔软的肚子。
「大小姐,失礼了。」
郎中走了进来,对着厚重的帷幔告了一句,孟知意随即将自己的手伸出来。
冬至站在屏风那边,只觉得一双眼睛不够用,担心着外面又担心着里面,总结来说她现在很是迷茫。
郎中把完脉,还未开口,就听见帷帐内女子略带威胁的声音,「大夫,我希望你接下来说的话,只有我二人知道,明白吗?」
郎中愣了愣,下意识看向了正直勾勾看着这边的冬至,她距离这边大约有七步远。
郎中是孟府的府医,在这种大宅内他深知祸从口出,很快便反应过来,压低了声音,「恭喜大小姐,喜脉已有月余,虽有见红,但无碍,前三个月需静养。我会给你开一些温养的药。」
孟知意沉思,「喝药就会被发现。」
郎中低声道:「对外我会说大小姐身子虚寒,寒日容易头疼,所以需要养一养。这个药也只是滋阴补气血的,并不一定是保胎地作用。」
孟知意抿着唇,依旧担心,这件事想要瞒过其他人的眼线倒也容易,可是想要骗过陆南风,只怕是难。
「冬至,送大夫。」
冬至点头,请着郎中出去,顺便还给他塞了银子,「劳烦大夫了。」
「留步,稍后我会将药同药方一同送过来。」
「好。」
冬至看着郎中走了几步远,扭头就往屋内跑,「姑娘,怎么样?你身子如何啊?」
孟知意看了一眼冬至急切的样子,先是严肃地拧眉,后看着冬至也跟着拧眉,她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
「姑娘。」冬至的心都要提起来了。
「这件事,只有我们二人能够知道,你懂吗?」孟知意拉着冬至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
「真,真的?」冬至咧开嘴,轻轻的摸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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