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于管家。」
马车上。
孟知意也听说了周永恒受伤的消息,在山庄不过只住了两天不到就被赶了回来。
她悄悄打量着陆南风,想着许家说得伤了周永恒的凶手,会不会是他的人呢?
毕竟周永恒多次嘲讽陆南风,是个男人都有些脾性的吧?
「看什么?」
陆南风将孟知意膝盖上面的毯子往上面拉了拉,极为自然的将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
他道:「你也该喝些药膳,穿这么多手也这般凉。」
暖意袭来,孟知意顺势靠过去在陆南风的肩膀,将两只手臂
都塞进去他的手臂下,「夫君身子为何这般热?」
「你身子太差。」
「我可不差,我又没有总是生病。」
「哦?是吗?」
陆南风微挑嗓音质疑,随即托起了孟知意的下巴,端详片刻,总结道:「确实不生病,但是气息弱,还没一会就嚷着气不顺了。」
嗯?什么意思?
孟知意瞳孔放大,不敢相信陆南风会用这样淡定的语气,说这样的事情。
她也不免被陆南风强行回忆,那夜被陆南风压着亲的时候,不一会她就有一种断气的急促感。
「难道不是?」陆南风语气满是嘲笑。
「并没有。」
孟知意磨着牙,仰着头就贴上了陆南风的唇角,并不服气地说道:「我身子好着呢。」
陆南风唇角溢出得逞的笑意,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孟知意的后腰,将人稳稳扶住,另外一只手托着她精致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等孟知意反应过来,想要推开他的时候,陆南风早已经攻城掠地。
过去许久,孟知意被亲的眼尾发红,软绵绵地靠在陆南风的胸口,刚想要发火,就听见陆南风轻笑了一声。
他问:「喘不上来气了?」
但是听在孟知意的耳中便是,看吧,还是身子弱,不然也不会这么一会就气息不稳了。
再瞧瞧这男人,明明他是发力的人,但却云淡风轻,好似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孟知意那点好强的脾性又被激起,勾着陆南风的脖子,极为响亮地「吧唧」亲了一口。
见着陆南风微惊讶的眼神,孟知意磨着细牙,得意地说:「夫君,你会不会亲?这样才响嘛。」
陆南风:「.......」怎么这么可爱?
见着陆南风不动如山的样子,孟知意的破坏心思又涌了上来。
她想要再看看陆南风失控且疯狂的样子。
孟知意如羽毛落下般亲了一口他的下颚,一只手在他的胸口流连,软声道:「夫君,我香不香?」
「尚可。」
什么叫尚可?
孟知意怒了,捏着嗓子说:「人家要生气了,你都说我不香,一定是还有比我更香的。」
陆南风睨了她一眼,淡定道:「比起香来,应该更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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