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辛苦他爹了,明知道粮食是被他女儿藏起来了,但是这几天还在一直跑着找粮食,不得安宁。
「保护好我爹,别再出意外了。」
「大小姐放心,老大带了许多人同老爷一起了。」
孟知意看了一眼张护卫,又看了一眼陆南风,又说道:「蝎子的那个女人可有什么动向?」
张护卫犹豫了一下,「她已经死了。因为她一直在家中待着,也不知道其他的信息,且死的比较惨,所有我就没
有告诉大小姐。」
「算了。」孟知意对于蝎子这两人也不报有抓住许家把柄的希望,「等徐光私下见顾外室的时候,便将你手里的事情抖出去吧。」
「是。」
张护卫离开,孟知意托着下巴看向陆南风。
「夫君,我渴了。「
陆南风站起来,倒了热茶递到了她面前。
孟知意不接,只是托着下巴看他,「夫君如今不用雕刻了吗?」
他在自己房间枯坐着,难道不嫌尴尬吗?
「孟老爷让我多帮你,我来看看账本。」
「啊,原来只是听我爹的话啊。」孟知意语气有些失望。
陆南风见着她这样子,忍不住补充道:「你不是畏冷,账本凉。」
一个纸页能有多冷?大可不必补充这么一个借口,孟知意可没有那般矫情。
「那就辛苦夫君了。」
「喝吧。」陆南风淡然道。
孟知意接过杯盏,指腹顺着陆南风捏着杯子的手指拂过,暖暖的温度和她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陆南风反手握住了孟知意的手,拧眉道:「怎么这般凉?」
「不凉啊,是你的手太热了。」
孟知意的温度一直都是这样,实在是陆南风的体温太高了,像是火炉一样。
她忍不住想,冬日抱着这样的一个人,应当是都不用提前烘被子了吧?
陆南风用另外一只手将孟知意的双手裹在掌心,她的一双手细长软绵,居然能够被陆南风这一双大手轻而易举就裹在了掌心。
陆南风将杯子送到孟知意的唇边,说:「我的手比杯盏还要热吗?」
孟知意乖巧点头,喝了茶,「夫君真的像是一个暖炉。」
「那你冬日便不用其他的火炉了。」
嗯?
孟知意眨眨眼睛,是她理解的这个意思吗?
陆南风也不解释,又让她喝了一口,便拿起一旁堆积的账本,搬了圆凳坐在孟知意的软榻旁边,开始读了起来。
他的嗓音本就富有磁性,低沉又浑厚,这样娓娓道来,实在是一种享受。
孟知意靠在软榻上,眼神一直直勾勾地看着陆南风。
这个男人,她怎么会越看越顺眼呢?
有一种情愫窝藏在心中,让孟知意不想直视都不行。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贪恋他的温度,享受和他的相处,期待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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