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回去睡。」
冬至揉揉眼睛,「姑娘,你怎么不困啊?」
「有点冷。」孟知意扯了扯被子。
冬至好似明白了些什么,「那你是同姑爷生气了吗?他怎么不过来给姑娘暖被窝了?」
孟知意脸色一沉,「谁稀罕,熄灯睡觉。」
孟知意将脑袋一蒙,扭头翻进去了里面。
确实没生气,但那男人也确实突然不过来了,白天连在房中久留都没有。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夜,不光是孟知意没有睡意。
冯县令
的私宅,刚同美人喝完酒,这会正意乱情迷,抓着格外主动的美人,打算共度良宵的,谁知道大门就被敲开了,伴随着的还有哭嚎的声音。
本不打算理会,但那声音显然是不打算放过他。
巧儿一身的热情也被打散,生气的不轻不重的踹了冯县令一脚,「老爷,讨厌死了!你出去看看嘛。」
冯县令很是为难,好不容易让巧儿心甘情愿跟着自己,事到临头了居然又被破坏。
这一肚子气憋得像是下半部的火一样,蹭蹭的上涨。
巧儿又往上面浇了一把,「老爷,你要不要给奴家赎身嘛?我可不想跟了秦老爷那样的人........」
之所以这么久没有将巧儿吃到嘴里,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是秦永文先看上的巧儿。
现如今是紧要关头,他也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坏了同许家的关系,谁知道今晚巧儿像是想通了一般,亲自上门了。
「好生等着,进了老爷的院子就是老爷的人,我去将这***弄死!」
冯县令穿好衣服,走出去院子,「到底怎么回事?」
「老爷,好事啊,这个人我刚才问了,是来状告秦永文的。」
这不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旋即问道:「告他什么的?」
那人又附耳过来说:「说是秦永文抢了他的银子,我们这不是可以找个由头打压秦永文,还能落得点银子嘛。」
冯县令没别的爱好,十足的守财奴。
他立刻气冲冲,带着捕快上门了,钱小东一声狼狈的跟在左右,断了一只手的手臂包裹着血淋淋的纱布。
此时的金楼,正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景象。
「将金楼围起来。」冯县令一挥袖子,黑着脸冲一旁的捕快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先去踹开了门。
秦永文不在,金楼内的一个管事迎了上来,一见到冯县令,立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因为他们也知道,今晚巧儿那***去找冯县令了,这摆明了就是打他们秦爷的脸。
秦爷同冯县令一直互不顺眼,如今也不但是因为一个女人,更是男人之间的面子问题。
巧儿宁愿找冯县令这样的老东西也不找尚年轻力壮的秦永文,也说明了他的地位不是?这也一直都是秦永文的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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