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阳自然不干,好说歹说,劝着秦永文主动去给冯县令赔礼道歉。
秦永文觉得自己啥也没干,为什么总是要让她将脸给伸到姓冯的面前让他打呢?.z.br>
许则荣更是来气,这次带着从孟家当铺里面捞来的一件宝器,直接上了冯县令的门。
可惜看门的说,冯县令在家养病,他没能进去。
而冯县令的官兵不撤,春风楼就开不了业,光是一天的损失就不少。
就这样耗了一天的时间,这天一大早,一个男人过来敲了鸣冤鼓。
一经询问之后,他居然是来状告秦永文-强抢民女。其中他说的话还有一条重要的线索就是,秦永文用了一记猛药,满足他自己的癖好,也让他女儿活生生的被折磨死。
这个猛药冯县令可太熟悉不过了,让他丢人的可不就是这个原因吗?一想到这,立刻都能想到,在这之前,秦永文敬了他两杯酒。
好家伙,这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吗?
冯县令在书房内想明白了这一切之后,目光落向放在书架上面还未来得及收拾起来的箱子上面。
就这些银子,够干什么?居然还让他差点搭上了命,这许家是越来越不将他这个江南父
母官放在眼中了。
这么想着,冯县令一巴掌拍在那些箱子上面。忽然,他听见了箱子内传来的响声,像是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
里面有什么东西?
冯县令第一反应就是这银子不会被偷了吧!连忙将箱子打开,赫然发现里面有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忽然裂开成了齐齐的两半,而且中间还是黑心的。
什么鬼?他力气居然这么大,能将银子拍裂开?不对,银子里面居然是黑心的?
反应过来的冯县令立刻将其他的白银拿起来,谁知道稍微一用力,都尽数变成了两半,且都是黑心的。将剩下的银子一番,也全部都变成了这样。
「好你个许家!好你个秦永文!拿假的银子糊弄老子,怪不得还给了一个金如意!」
这么一想的冯县令,立刻开了自己的密道,将金如意拿出来看,居然也是渡了一层金箔的假的!全部都是假的!
冯县令被气的呼吸急促,差点没再次背过去。拍着胸脯缓了好一阵,冯县令这才翻着白眼,扶着桌子稳住了身形。
「来人!」他吼了一声。
「大人请吩咐。」外面很快进来人。
「去将这箱子送到许家!就说他们许家到底是几个意思?」
「是。」那人连忙喊人抱着箱子离开。
许家。
秦永文正在发火,「家主,你也太给姓冯的脸了,明明已经好了没多大的事,居然不让家主进门!这摆明了就是要钱。」
许则荣黑着脸。
于风眼观鼻鼻观心,不发表意见。
何阳小心翼翼接话,「这一次冯县令丢了这么大人,只怕是更加不会善罢甘休。」
秦永文从鼻子哼哼,像是老牛喝水一般,「什么狗玩意,一个芝麻官,也敢在家主面前耀武扬威!待到家主功成身就的时候,让这姓冯的给家主当猪骑。」
「你闭嘴!谁要骑猪?」许则荣翻了他一眼,「都低调一点,眼下还不能得罪姓冯的,往后还有仰仗他的地方,这件事必须忍一忍,永文,你去将那个百年灵芝也装好,亲自送过去,好生赔礼,务必让人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