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康一个头两个大,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一边是自家少爷,另一边,是千难万难请来的高人。
这针尖对麦芒起来,他一个小家仆,真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难受。
广智脾气也上来了:“不过是一味香而已,何谈迫害?你要是再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就让秦书记把你轰出去!”
魏承默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秦书记轰他?老道士,你不如好好掂量掂量,秦先生和秦书记的关系吧。”
“关系?”
广智在心里思虑起来。
两人都姓秦,而且和秦书记走的很近的胡康,称呼秦长生为少爷。
莫非…………
广智心里一惊,不过,很快,便淡定下来。
无所谓。
怎么忽悠他爹的,用同样的方法,把儿子也忽悠了便是。
“你给我解释一下,柴阿姨身上的针,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长生冷冷地对广智质问道。
广智发出一声嗤笑:“你当真是秦书记的儿子吗?怎会如此少见多怪?难道,你连华夏的针灸,都未曾见过吗?”
听到广智的话,在场众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秦长生的医术,他们都是见识过的。
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活死人、肉白骨。
哪怕是已经没气了的人,秦长生都有办法用神奇的针法把人从阎王手里边抢回来。
这广智说这样的人不懂针灸?
“废话!我当然知道这是针灸,我是问你,你落在檀中穴的这一针,到底是为何目的?”
听到这话,广智的眼中,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
只可惜,这微小的变化,根本逃不过秦长生明察秋毫的眼睛。
果然有问题。
广智的心里泛起了嘀咕。
这秦长生眼光竟如此毒辣,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不过,应该是巧合吧?
他这年纪如此年轻,又是秦书记的儿子,从小只怕是没少娇生惯养。
这样温室里长大的花朵,是不会有真才实学的!
广智的心里这么想着,气也足了许多。
“你懂什么?神魂虽是虚无缥缈之物,但必然是要寄托于躯壳之上,相互反哺。如今柴施主神魂颠倒,这躯壳,自然要由外力来帮助梳理!”看书溂
正所谓隔行如隔山,广智说得头头是道,又夹杂着一些道家大义。
如果不是秦长生在场,恐怕其他人,真的要被他忽悠过去。
广智越说越来劲,到最后,甚至矛头直指秦长生!
“倒是小友你,进门之后三番五次想要捣乱生事,究竟是何居心?”
广智趁机反将一军,声音之大,甚至把不少别的地方办公的市委人员都给吸引过来了。
胡康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这要是传出去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法,秦景辉那边,可不好交代啊。
“废话真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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