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巧侧着脸伏在‘门’边上,因为他把‘门’踹开了,我一下子被拍着往墙那边倒去。.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一个下意识,我伸手护着自己的腹部,然后额头“砰”一声撞到了墙上。
本来心情就不好,痛也让我头晕目眩,我推着墙站稳起来,瞪大眼睛冲着踹‘门’的死男人就说:“你干嘛?”
被我这样一凶,原本一副老子要灭了你的表情的男人,顿时怂兮兮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真的也受够了。
就他有情绪吗?他跟他老婆吵架的时候我还不是忍着了!我不就吵了那么一次吗?他特么的踹坏我的‘门’,算什么事!
所以我继续瞪着他说:“看什么看?你他妈的把我的‘门’给踹坏了,把我的额头给碰破皮了,你大爷的,你特么的跟你老婆吵架的时候,我说过半句了吗?妈的有本事就买房子去,买高档小区的,隔音好的。没本事你就往自己耳朵里面塞棉‘花’!对,我就是那么拽,你不爽就‘弄’死我,反正我活够了!”
被我这样跟一串鞭炮似的骂,他怂了。
这时,他老婆也跑过来,看了看,然后估计是怕我要讹他们赔医‘药’费,一个扭住他的耳朵就把他拎过去了。
我知道他们也穷得跟鬼似的,钱多的也不住在这里,他们不肯赔医‘药’费就算我跑过去要,估计也是吃闭‘门’羹的命,无奈只得作罢了。
发泄骂了几句自己也爽了,这才条件反‘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破了点皮,家里有止血贴,我就撕了一张胡‘乱’贴了上去。
‘门’被踹坏了,我哪里还敢睡,直接拉个小板凳顶住,坐在那里,等着天亮。
最后实在困得慌,我只得拿了罗建文给的玩游戏,一直玩到八点,我这才下楼到杂货铺买了个锁,给了40块找个店里面的一个小年轻上来帮我装锁。
装好了之后,我看了看那个苹果,想着睡一觉起来,拿给我表弟,让他带回去给罗建文好了。
下午出‘门’的时候,天气还不错,原本心情郁闷,都被这样的好天气赶跑了不少。
觉得地铁还是贵了点,我坐的是公‘交’车,来到草埔已经耗了快一个小时了。
敲了老半天的‘门’没人理我,我这才意识到,都快到‘春’节了,陈正强说不定早滚回家过‘春’节去了。
至于我为什么没这个常识,那是因为李雪梅他们从来不问过我要不要回去过节,久而久之,我把‘春’节当成了一个除了能让公司放点长假就没别的用处的假期了。
有点郁闷,我嘀咕了一声说:“还以为陈正强还在深圳玩电脑呢。”
嘀咕完,还是觉得白白拿了罗建文的,有点烫手。
于是我只得在之前经常跟刘婷婷两个人跟个同‘性’恋似的牵手走来走去的运河那里靠住,给罗建文打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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