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是因为我觉着你应该需要我”白鹤不在乎他的态度,他看向宋妗离开的方向“你这样,她会很痛苦”
“痛苦?”陆予州反问“你在指责我?”
“不是”白鹤温润的瞳仁里映出浅淡的雪影“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谁喜欢…她”陆予州眼神闪了闪。
“你应该继续接受治疗,阿予”白鹤劝说道。
“不需要”陆予州眼神淡漠“她现在是我的,她离不开我,这就够了”
什么喜欢不喜欢,他不在乎!
“你这样会毁了她的”白鹤加重了语气。
毁了?
早就毁了,陆予州才不在乎,属于他的东西,哪怕是得不到,打碎了再拼起来,也是一样的。
……
宋妗回到房间,站在窗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远处的身影。
直到白鹤离开,宋妗觉着无趣,便独自坐在地毯上数花瓣,陆予州进来的时候,花瓶里的玫瑰已经被她剥光了。
花瓣一片一片的丢在地上,乱七八糟的。
陆予州从她手里把仅剩的那支玫瑰抽走“洗手吃饭”
“嗯”
王姨今天特意做了酸菜丸子,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她也摸清楚了宋妗的口味,每天变着法的给她做好吃的。
她会很痛苦!
白鹤的话一直回响在他脑海里,陆予州突然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阴鸷的眼神死死盯着宋妗。
宋妗也跟着放下了碗筷,她低垂着眉眼,看起来乖顺极了。
只是她藏在餐桌下的手,隐隐在发抖。
突然,陆予州起身,一言不发的拉着她上楼,从厨房端着鸡汤出来的王姨见此,默默叹了口气。
大概是小姐又说了什么,激怒了先生。
楼上,宋妗被陆予州狠狠甩在沙发上,后脑勺磕在了扶手上,她还未有反应,陆予州就径直撕开了她的衣服。
他红着眼睛,像一个疯子,宋妗白着脸,突然,她抬手遮住了眼睛,疼痛让她不由的蜷缩着身子,她嘶哑着哭出了声。
她的惶恐失措,她的绝望痛苦,陆予州通通视而不见。
她闭上眼,泪珠滚烫滴落在地。
她想。
够了,这种生活她真的过够了!
窗外的大雪寂静无声。
陆予州从浴室出来,宋妗背对着他,低头抱膝坐在床上。
“有人和我说,你很痛苦”陆予州丝毫不讲道理,他从身后抱住了宋妗。
宋妗偏头看向他,刚刚的的哭泣似乎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那双狐狸眼里,没什么情绪波动。
她没有去猜是谁说的,也没问陆予州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她在想,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一切都算了!
什么梦想,什么舞台,都算了。
“对不起”陆予州刚刚就已经反思了,都怪白鹤,陆予州手掌贴在她脸上,感受着手心冰凉的触感。
听着陆予州的话,宋妗心里头掀不起一丝波澜,她把自己的脑袋埋的更深了点。
陆予州的手摸向了宋妗的后脑勺。
我只是太害怕了!
“一会医生就来了,让她给你看看”
……
白鹤从东麓庄园出来,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
“我见到她了,她没事”
季澜那边的声音自责又焦急“我想见她一面可以吗?”
“不大可能”
东麓庄园守备森严,随处都有监控,没有陆予州的首肯,宋妗出不来,别人也进不去。
如果不早些说服陆予州,宋妗这个小姑娘,这辈子大概真的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