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寒带小孩来也只是想来刺激一下时煦,见时煦走开了,就让小孩自己去玩,小孩有些不情愿,还想再和宋意寒说几句话,可一对上宋意寒那森冷的眼神,他立马抖着身子溜走了。
贺嘉展在昏暗的灯光下点燃一根烟,张口就是一句:”宋意寒你是不是有病?“
宋意寒喝了一杯闷酒,不搭贺嘉展的腔。
贺嘉展咒骂一声,想伸手帮这混蛋把他脑子里的水给倒干净。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要是只是因为不服气被时煦先说了分手就别指望我再帮你!”贺嘉展一贯看不上见异思迁的渣男,要不是两人是一起打过架一起背过处分的兄弟,他才不帮着宋意寒去糟蹋时煦。
人家时煦原本干干净净一人,经过这些年宋意寒的熏陶,也变得能在酒会上来去自如了。
他真是要遭天谴。
贺嘉展在心里哀嚎,沉痛地将快要烫到手的烟给熄灭。
宋意寒喝了点酒以后终于能将憋在心里的话出来,扯开领口沉声道:“他说我们是炮友。”说着就把桌子踹得“哐哐”响。
“谁他妈打炮打七年。”
贺嘉展看着好友嘴角一抽,“那你是怎么想的?”
宋意寒动作一顿,收回了自己的脚。
“我没怎么想,我跟他就像之前那样不好吗?”
贺嘉展嘲讽他:“之前哪样?让时煦一直给你做情人,然后等你结婚的时候再把他一脚踹开?”
“我没这么想!”宋意寒立马反驳,可是嘴唇微动,再也说不出辩解的话。
他不知道该怎么定义他和时煦的关系,但绝对不是炮友关系,这些年他捧着时煦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心里眼里只有这么一个人,结果这个人还把自己给踹了。
贺嘉展脑门青筋直跳,给了宋意寒肩膀一拳,“你根本没搞清楚你和时煦的问题出在哪,你还想人家回到你身边,你做梦!”
宋意寒气短一截,烦闷地望向时煦的方向,低声问:“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自己去想!是你追人又不是我追人!”贺嘉展的白眼翻上天,转过头去看今天来了哪些小美人,他现在可是实实在在的单身狗,一心想要结束单身生活。
宋意寒和贺嘉展又说了两句,一回头发现时煦不见了,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随手抓来一个服务生。
“刚刚靠在吧台那边的人去哪了?”
服务生哆哆嗦嗦指了个方向,宋意寒立马闷不吭声地走了过去,路上遇上了几个不识眼色的人想要缠上来搭讪,宋意寒不耐烦要把人赶走,抬眼就看到走廊尽头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宋意寒莫名心虚,加快脚步朝时煦赶了过去。
搭讪的人被莫名地忽视了原本还有些懊恼,偏头一看,明白了,原来是有主的。
宋意寒走到时煦面前,斟酌着怎么说比较合适,时煦向来贴心,一眼看出他的苦恼,笑着抖了抖手中的香烟,“你不用多想,也不用顾虑我的情绪,我在不想当你情人的那一刻也没想过要当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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