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时间比他们想象的时间还要长,他们心里清楚,手术时间越长,说明儿子的情况越危险。
等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宋母心慌得双腿发软,看着医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主刀医生见过太多这样的情况,首先安抚了家属的情绪。
“你们家属不要太担心,手术很成功。”
宋父宋母顿时松了一口气,又听医生说:“只是病人现在仍然处于昏迷状态,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要看病人自身的恢复情况。”
宋意寒的伤虽然不致命,但到底还是伤在头部,恐怕是会留下一些后遗症。
医生看着沉痛的家属,无奈叹了口气,往办公室走的路上碰上一个年轻人,问了和那对父母一样的问题。
医生皱眉不打算回答,“抱歉这属于病人**,只能告知家属。”
年轻人神色一顿,沉思片刻又开口道:“我是他爱人……他是因为我受伤的。”
医生看了看对方脸上的红指印,又想到刚才那对父母,瞬间了然。
医生对这样的情况早就见怪不怪,也不会带有色眼镜去看这类人,毕竟生死面前可不会管你是什么性向。
“身体机能上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是恐怕会有些后遗症,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年轻人半晌没说话,像是在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一个“嗯”。
只要宋意寒一直不醒来,时煦永远不会知道这个心理准备是什么,他像是个等待被处刑的犯人,已经被按在断头台上,可悬在脖颈上的锋刀却迟迟未落。
浑浑噩噩的日子过了一个月,就连时煦的同事都发现他精神紧绷得有些不正常。
“小时,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时煦拉回跑远的意识,轻轻摇头:“没事,只是最近的睡眠不太好。”
同事早听闻时煦有位不省事的恋人,自诩是过来人,意味深长地问他:“是不是感情方面出现了问题?”
时煦的目光放在开会的领导身上,嘴唇微动,说着和会议完全不相干的话。
“是也不是。”
那就是了。
同事暗道自己果然敏锐,一眼就将年轻人的心思看穿。
得意地正要分享自己的经验,却听时煦莫名其妙的问道:“人的一生是不是总要出现两个人,一个朱砂痣,一个白月光?”
同事被问得一愣,捏着下巴琢磨着说:“这要看你说的人幸不幸运了,幸运的人一生只遇到一个人,那人即是朱砂痣也是白月光,不幸的人一生在两人中取舍不断,放不下白月光也放不下朱砂痣。”
时煦偏头问同事:“您是哪类人?”
同事笑得坦坦荡荡:“我属于极幸运的人,在最好的年纪就遇上了我太太。”说着就向时煦炫耀他手指上闪烁着淡淡光芒的戒指。
时煦看着同事手上的戒指,又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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