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块钱的生活费,我不要也罢。”
反正现在她回公司上班,自己赚钱了。
这么多年问陈亚军伸手要生活费,每次陈亚军都像是赏赐给她一样。
她是给陈亚军生儿育女,给他带孩子,给他照顾老妈和家人的,又不是真的是保姆。
保姆还有工资呢。
她还是无偿的。
受够了。
彻底受够了。
陈亚军:“好,宋薇,这是你说的。从今往后,你别想从我身上要一分钱。”
宋薇挺直的胸脯,“你放心,我不会再问你要一分钱。但两个孩子的开销,你也要分担一半。除非你不想要两个孩子。”
胖子又数落了陈亚军几句。
说陈亚军的不是。
宋薇觉得挺抱歉的,“胖子,今天不能做你喜欢的小龙虾给你吃了。下次我单独请你。”
胖子也怪不好意思的,“宋薇,你快别说这些了,都怪我,要不是我,也不会让你们两口子吵架。”
是她自己的婚姻出了问题。
是她选男人的时候瞎了眼。
她不怪任何人。
该流的泪,也早已经在这些年的鸡飞狗跳中流尽了。
她甚至不允许自己哭。
哭多没出息啊。
有力气哭,不如想办法让自己更加变得强大一些。
懒得再和陈亚军继续吵下去,她去厨房随便下了一碗面,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学习国际站的一些交易规则。
国际站的外销平台,现在主要是她在和乔荞在负责。
如果有销量了,她是会有提成的。
但销量一直没动静,所以她要更多的学习。
忙碌,也是最好最有效果的,一种遗忘痛苦的办法。
第二天是周六。
陈亚军的妹妹陈亚萍从大学回来,看到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保姆,酸溜溜道。
“妈,嫂子不带孩子,还请了个保姆,钱多烧的吧。她以为我哥赚钱不累吗?”
“她就是个烧钱的败家娘们。”肖玉凤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啃着瓜子。
那边,宋薇的小儿子哭了,肖玉凤也没曾想起身去抱一抱。
在厨房摘着菜的吴婶跑出来抱起小恒,气愤地看了一眼沙发上肖玉凤。
唉!
宋薇这是嫁了个什么样的婆家?
一家子奇葩。
要不是董事长吩咐了,要照顾好太太的闺蜜,吴婶早就辞职不干了。
陈亚萍看见写作业的盼盼脖子上,好像带了一条很漂亮的项链。
走过去,一把扯下来。
“盼盼,你这条项链还是金的呀,这么漂亮。你妈给你买的?”
“小孩子带什么金项链。小姑帮你保管着,等你满十八岁我再还给你。”
陈亚萍是想占为己有,故意找了个借口。
盼盼伸手够不着,快要急哭了,“你还给我,这是我出院的时候,荞荞阿姨送给我的,你快还给我。”
陈亚萍哪肯还给盼盼,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戴上去。
反正这些年,她顺手拿走宋薇的各种首饰,衣服,包包,多了去了。
占便宜也占习惯了。
盼盼抓着陈亚萍的手臂,用力咬了一大口。
“嘶……妈呀,你狗变的吗,咬死我了。”
“给你小姑戴又怎么了,你个烧钱的死丫头。”
肖玉凤说着,就要打盼盼。
这时,宋薇及时走出来把盼盼护在身前,“你们谁敢动我女儿。”
盼盼委屈地望着她,“妈妈,小姑把荞荞阿姨送我的项链抢走了,所以我才咬她的。”
宋薇摸了摸盼盼的脑袋,“宝贝,你做的对。如果有人抢你东西,你就咬他。你的东西,谁也不能抢,谁也不能占你便宜。”
陈亚萍:“嫂子,你阴阳怪气说什么,谁占你便宜了?”
宋薇:“你没有吗?我梳妆台上那套新买的护肤品和化妆品,是不是你拿了?”
陈亚萍:“就是我拿的呀,反正你也不用,而且你这张麻子斑斑的脸,用了也是浪费好东西。我帮你用了,还不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