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又问,“安安,你是不是没有遵守祖训,治了什么不该治的人?”
“没有。”乔长安否认。
李遇又追问,“那是不是陶陶的腿不能治。”
“也不是,阿遇,你相信我,陶陶的命格是先苦后甜,是可以治的。我不会为了陶陶违背祖训。”乔长安甚至做起了指天起誓状。
“阿遇,我向你保证,我没有骗人我,如果……”正要发誓,她抬起来的手被李遇拉了过去。
握着她的手,他无比珍视道,“不用发誓,我相信你。这个孩子不能要,那我们就不要。”
“老婆。”李遇心疼地拭着她脸上的泪水,“谢谢你告诉我真相,手术的事情改到下午吧,我要守在你身边。”
“老婆,你不怪我吗?”乔长安抬头望着他,“我又没有跟你商量,又擅自做主了。”
“要怪就怪我,害你又怀孕了,还要做手术伤身体。”李遇是真的很内疚。
如今的他,已经不是曾经的他。
他对乔长安更加珍视包容和理解。
两人的相处方式也不如从前吵吵闹闹,彼此都更加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婚姻。
相拥在一起时,乔长安对李遇说了声谢谢,“老公,谢谢你理解我包容我,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要先跟你好好商量。不管遇到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应该是我对你说一声谢谢,谢谢你信任我。”李遇发自肺腑。
两人聊了几句。
乔长安从李遇怀里抬头,“走吧,爸还在外面等我们。”
见到走出去的二人,商陆有些疑惑。
这是,穿帮了?
“爸。”李遇拉着乔长安的手上前,“下午我陪安安做手术,回家后就跟妈说安安不小心摔了一跤,流产了。”
他又说,“我爸妈那边,我也会去安抚。”
李宴、云舒和乔荞是他们的至亲,但他们都不知道祝由术的事情。
这件事情的真相,是不能告诉他们的。
只能撒谎。
下午,乔长安的手术很顺利。
五点多的时候,商陆亲自开着车,载着李遇和乔长安回了娘家。
进屋的时候,乔长安戴着帽子,身上还披着李遇的西装外套,走路时看起来有些虚弱。
正在插花的乔荞瞧见了,立即起身迎上来,“安安这是什么了,生病了吗?”
“妈。”李遇很遗憾地告诉乔荞,“安安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没保住。”
乔荞当时愣了一下。
早上她还和云舒一起商量,以后要怎么分配带孩子的事情,还准备联系最好的育儿嫂。
怎么就意外流产了?
见女儿这般虚弱,乔荞仿佛掉了块心头肉一样疼,“快,快扶安安上楼去休息。”
“妈,我也正是这个意思,虽然我请假了,但是还是让安安住在这边,更多人照顾。”李遇和乔荞商陆一起,把乔长安送回了房间。
等乔长安睡下了,乔荞下楼难过地坐在沙发上,“唉,我们安安怎么又流产了,这得好好照顾着呀,我赶紧去给她熬点汤。”
等乔荞走后,李遇也从楼上走下来,见到商陆一人坐在沙发上,上前与他商量,“爸,要不劝安安下个月再给陶陶治腿。这祝由术用起来耗人精气神,遇上安安流产,更伤身了。”
“我也强烈要求推后,但安安执意如此。再说新闻发布会也发出去了,你秦叔家和谢寒那边,也都有了说辞。残奥会的开幕式也快接近了,到时候陶陶参加完开幕式,还要再开个新闻发布会解决蝾螈再生细胞的事情,都做好安排了,不好再改了。”商陆也是无可奈何。
这个时候,接到消息的云舒和李宴,赶紧从后面的别墅匆匆忙忙地走进来。
云舒焦急担忧,“安安在哪里,怎么就摔了跤给摔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