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蒙着盖头,被龙隐轩扶下的天音公主,在众人们的欢呼声音,两个牵着手立在草原上,对天对地拜过之后,算是礼成,天音公主才被宫女接过来送进了喜房。
刚一时喜房,天音公主便忍不住用力的把刚刚被牵过的手往喜袍上擦,更是不耐烦的把包内其他的宫女赶了出去,只留下小昭一人。
烦躁的扯下头上的红盖头,天音怒气冲冲的坐在床上,惊呼一声,又站了起来,“这是什么床?怎么这么硬,像木板一样,马上给本宫撤了。”
小昭慌忙走过去劝慰,“公主,您就消消气,今日是您大婚的日子,怎么能动喜床,今个一过,明儿早上奴婢一定命人把床马上换了,而且你现在说换床,不是明显在给族长脸上抹黑吗?”
天音扬手对着小昭的脸就是一巴掌,“反了,连你个下人也敢管起本宫来了。”
小昭慌忙跪在地上,“公主,奴婢这样说也是为了公主好,如今公主嫁到了这里,和天国相望这么远,又是独单单的一个人,要是有人欺负,公主要指望谁啊。”
天音冷哼一声坐在床上,把小昭的话在心里过了一遍,也不得不成认她说的对,可是一想到她这个凤凰落在这麻雀窝里,还要忍气吐声她怎么咽下这口气。
小昭似乎猜到了公主的想法,又接着开口道,“公主,虽然什么事情都要有所顾及,但是在怎么说你也是天国嫁过来和亲的公主,与族长原配同为正妻,有了这些条件,这里以后还不是公主的天下,所以眼前公主还是忍耐些。”
天音对地上跪着的小昭摆摆起,“刚刚是本宫错怪你了,你起来吧。”
“谢公主”小昭轻轻松了口气。
谁人都知道天国天音公主貌美如花,可是谁又有猜到就是眼前像花一样的美人,是个嫉妒心如蛇,心狠如石的女人呢?
草原上的夜晚,人声鼎沸,四处是推酒对饮豪爽的声音,族长大婚当然是最大的喜事,此时没有阶级观念,草原上的汉子们喝到高兴时,还会用那高傲的嗓声,唱几首小曲。
龙隐邪本就性格豪爽,更是喜欢这热闹的场面,早已坐到人群里与族人们喝成了一片,高高坐在上面的龙隐轩按律接着受族人们的敬酒,当最后一杯酒下肚,在没有人注意时,他才悄然无声的离开。
月光如水,小缠看着眼前的小溪,她与这条小溪还真是有缘,如今第二次出逃,又来到了这里。不过白天她已分晰过路线,只要从这条小溪趟过去,就算是出了族长的包帐群,只要一路不停的走,定会走出这片草地。
四周打量了一翻,在确定这次不会有人出来阴拦后,小缠才慢慢脱下脚上的马靴,把衣裙往上一拉在腰间打了个结,衣裤更是掳到膝盖往上,白晰的小腿瞬间显露在空气里。
可惜,小缠还没有迈动步子,就听到身后传来不冷不热,带着嘲弄的声音,“本族长还真是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在男人面前露出身子。”
小缠回过头,见到声音的主人后,僵硬的动了几下角嘴,“族长新婚,怎么到这里来了?”
龙隐轩不语,深遂的眸子在朦胧的月光下让人看不清,但是那一闪而过的亮光,似晚间行走的豹子一般犀利而危险。
见他不语,小缠低下身子把衣裤的裤腿放下,然后才直起身子,“族长难道不懂得非理勿视吗?”
后知后觉,小缠直到此时才对龙隐轩开口说的话反应过来,这男人竟然在暗指她没有妇道,换句话说就是说她勾引男人喽?
龙隐轩挑挑眉,“不在这里怎么能捉到你要逃跑?”
被占到正题,小缠脸乍青乍白,嘴硬的顶回去,“谁说我要逃跑,我是想下河里洗洗澡。”
龙隐轩冷哼一声,“洗澡有背着包裹的?你真把本族长当两岁的孩童了?”
小缠知道在说下去也是自己没理,而且眼前的霸道男人这些日子里虽没有相处,但是那冷若冰霜的性格她在明白不过,惹狼惹虎就是不能眼前这母老虎。
呃。。。。
她好像说错了,是冷老虎。
“小缠就不多打扰族长了,先行告退。”小缠福了福身子,那打结在腰间的底裙还没有扯下来,此时又做淑女福身的样子,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龙隐轩不语,小缠以为是默认了,卯足了力气,向包帐群走去,可惜身子才刚刚起步,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拦住,眼前一花,等看清眼前的情况时,发觉她又一次躺在了草地上,而且身上又一次压着个龙隐轩。
“喂,你要做什么?”小缠慌了神。
龙隐轩挑挑眉,嘴角衔起一抹冷笑,“洞房花烛夜,你说应该做些什么?”
一听这样,小缠哪里还顾及眼前的男人是个不可反抗的王者,怕动了胎气,不敢挣扎,只能手双手不停的锤打着他的胸膛,嘴更是不停的咒骂,“你个嘴角下垂的男人,你今天要敢碰本姑娘,本姑娘和你没完---”
“没发现,你还是只野猫,既然如此本族长更不能把你嫁给隐邪,不然岂不是害了他一生?”龙隐轩打断她的话,随之唇更是盖了上去,将小缠的声音全部吞到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