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欧尚文肯定地回答她。
“我的天哪。”苏晓蔓累得感觉站都站不住了。经过四里逃生,忍不住拥抱庆祝。
“我刚才好像真的离死亡很近,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欧尚文还是紧紧地拥抱着苏小曼:“有我呢?”他又重复了这句话,好像有这句话,就能保佑苏晓蔓平安一样。“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说得非常肯定。
苏晓蔓的眼睛还是湿润了,苏晓蔓忽然感觉到这个人的重要,两个人居然一起经历了一场生死。“如果这一辈子,我们就在这个地方常住,也挺清静。如果就是归宿的话。”朱晓蔓自嘲地说了一句,并且情不自禁地紧紧拥抱了一下欧尚文,如果长眠在这里,就是这个男人陪着的话,也还好。
欧尚文把苏晓蔓慢慢放开,满眼宠溺地看着她,然后把手放在苏晓蔓的嘴唇上:“不许说这样的话。这句话要过几十年之后才可以说。”
苏晓蔓苦笑了一下,心里想,几十年之后我还不知道在哪里,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相信我,这绝不是我们的归宿,它只是我们的驿站,一个小站而已。”欧尚文温柔地擦拭了一下苏晓蔓脸上的雨水:“跟我走,很快会找到庇护所,相信我吗?”
苏晓蔓重重地点了点头,她现在是别无选择,这个男人是她唯一的靠山和希望。
欧尚文拉着苏晓蔓的手,大步往前走。苏晓蔓跟在他身边,感觉温暖而感动,现在,他是她的世界,握着他的手,像是握到了上帝的手一样。也许因为欧尚文是从国外回来的,苏晓蔓就顺其自然地把他和上帝联系在一起了。
果然走了时间不长,就找到了一个山崖下的石缝,两个人蹲在里面休息,都不能直腰,高度大约有一米半的样子。但是蹲在里面,坐在里面还是可以避雨的。里面还没有雨进来,还挺干躁的。
欧尚文找了一块干净点的石头让苏晓蔓坐下:“晓蔓,你先坐下休息一下,这儿好像有人呆过,你看到吗?这石头不像是这上面掉下来的,应该是有人刻意搬过来的。”
苏晓蔓观察了一下:“这个不太晓得。这不太大的石缝?可能吧?倒是个天然的庇护所呢?咱们今晚要呆在这里吗?”
欧尚文弯腰走出去,看了看天空,依然飘着中雨,远处茫茫一片,关键是河道啊,已经像条大河了,还在奔腾着。他不知道是哪座山滑坡了,引发了泥石流,也不知道上游的水和雨到底有多大?回去的路暂时是没有了,至于怎么回去,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原路返回的话,他还能找回去,可惜隔了“黄河水”,不敢涉险,若是饶路回去,这就得有些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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