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当初又为何要将昌平君扶持上去。
昌平君本身与嬴政也有亲戚关系。
局势很乱很杂,且涉及到宫中隐秘,王翦不愿参合这类事情,武将参合这类事情太容易犯忌讳在,后果难料。
真沉得住气……洛言看着沉默不语的王翦,不由得开口道:“上将军这步棋下的可真妙,我认输。”
说完扔掉黑子,表示投降。
“??”
王翦闻言一愣,看着棋盘上难解难分的黑白两子,一时间搞不懂洛言的意思了。
这盘棋明明还可以下下去,洛言就这么投降了?
洛言却是轻笑道:“其实打仗和下棋同理,上将军觉得呢?”
“……”
王翦心中一凝,一时间猜测起洛言的意图。
洛言却没有打哑谜,继续说道:“就像这盘棋,明明没输,但我说它输了,它也就输了,此番兵败武城,也是如此,上将军可明白我的意思?”
“指黑说白,传言栎阳侯曾在辩合上赢了名家当代传人公孙玲珑,看来传言不虚。”
王翦缓缓抬头,没有执着于这盘棋,反而看着洛言,缓缓的说道。
“辩合,诡道罢了。”
洛言摇了摇头,说道。
“当世能在辩合一道上击败名家的又有几人,栎阳侯过谦了。”
王翦开始扯皮,似乎不想和洛言进行深入交流,尤其是关于昌平君的事情。
洛言却是直接逼迫道:“上将军无需东扯西扯,在下明说吧,此战便是为了试探昌平君是否有异心,当年秦国北地失守被狼族入侵,老将军战死一事,后经过调查,乃是秦国内部出了奸细,有能力和身份接触到那一层次的人只有寥寥几位。
期间更有蛛丝马迹指向昌平君和农家。
此战昌平君极力举荐樊於期,不得不防,所以我才建议大王这般做。”
说着,洛言取出了那半虎符。
王翦看着虎符,皱了皱眉头,同时拿出了自己贴身的那半虎符,两者完美互补,宛如一体,玄黑色的金属色泽配上金色的铭文,极为严谨。
“若是樊於期并无异心,当如何?”
王翦抬头看着洛言,沉声询问道。
“将军这盘棋下的很好。”
洛言不答反问,将话题重新引到这盘棋上面。
意思不言而喻。
什么有没有异心,这一战,樊於期没有异心也得有异心,对错洛言说了算。
朝堂之争,哪有什么对错。
站错位就是错误!
樊於期既然是昌平君一伙的,那留着他就是祸患,不如趁早解决了。
何况,樊於期历史上本来就是一个坑货。
葬送了十数万秦军,具体人数无从查证,只知道全军覆没。
打不过李牧可以理解,被李牧全歼了,说实话,只能说樊於期会不会领兵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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