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木头在路口边的咖啡店坐了会,我想着待会要做的事情。
我喝着杯中的咖啡,灯光很温暖,木头一动不动的坐在对面,也不说话,也不喝咖啡。
我看着街边来来去去的人群,突然看到一个长发的女孩,穿着斑点短裙,背着个精致的小包,我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快步地走着。
我冲出了咖啡馆,木头也跟着跑了出来,长发女孩已经没入了人群当中看不到踪记了。
木头并没有小北京那么多的话,我自言自语道:“应该是我看错了。”
咖啡店的服务员追了出来说:“先生,你还没付款。”
我点了点头,掏了一张一百的给他,说了声:“不用找了。”
我进了一家慢摇酒吧,一进酒吧气氛很好,音乐并不吵闹,显的很安静。
我有些不习惯进这样的酒吧,我和木头挑了一张椅子坐了下去。
我点了瓶酒,音乐缓和,情调很暧昧,很适合男女培养感情。
环顾着整个酒吧,分上下两层,楼梯的入口处站着两个保镖样式的人守住门口。
我招呼木头一声,往楼梯走去。
两个保镖出声拦住了我,我歉意的一笑,说:“对不起,我想去卫生间,在哪边?”
两个保镖估计是看我样貌很年轻,一副人畜无害的摸样。
一个保镖指着东面的走道说:“在那边。”
我点了点头,闪电般的欺身而上,一记下勾拳打在保镖的下巴上,另一个保镖刚想说话,翻身从栏杆跳过来的木头一记手刀砍在要说话的保镖后脖颈。
我拖住保镖的身子,把他放在楼梯上,这样外人还看不出他们两的异样。
我看眼黑洞洞的楼梯,摸出了匕首,在楼上的估计都是他们的骨干分子,能做掉一个都是好的。
楼上是日系的风格,一间间的小隔间,很安静,静的有些诡异。
我看了眼旁边的木头,木头面无表情,我捏紧匕首,朝里面走去。
我把身子贴在旁边的隔间身上,里面静悄悄的没人说话。
我试了试开门,门被锁死的,推不开。
我悄悄的往里走去,一直走到最里面直对着楼梯的一个大隔间,里面才传出四五人讲话的声音。
确定了他们是四五人之后,我猛的拉开了隔间的门。
里面的景象让我惊呆了,十几个西装领带的人冷眼看着我,显然是早有预谋,我回头看去,哗啦全是隔间门被打开的声音,楼梯道被彻底的堵死。
我的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中计了。
一人拍着手掌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这人头发过半发白,穿着干净的西装,虽然古稀之年眼神却灼灼逼人,眼睛里闪动着精光。
我看着他,他也在打量着我,他突然开口说:“秦浩然,果然年轻有为,单枪匹马也敢来?”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阴沉着说道:“是不是你们伤了韩常?”
老人笑眯眯的说:“是我们又如何,不是我们又如何?”
我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是你们,我自然要血债血偿!”
老人突然笑了,爽朗的笑声传遍的楼梯间。
老人笑着说:“小伙子,大言不惭。”
我冷眼盯着老人没说话,木头背对着那些人。
老人突然收回了他的笑容,说:“小子,你来我的老巢,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我笑了笑,说:“你说你要惩罚我?”
话音刚落,嘭的一声,木头一拳砸坏了身边的木板门,我接着踹了一脚,门被踹开,这是间空屋子,我拿起屋里的桌子砸在了屋内的玻璃上。
玻璃碎裂开来,保镖冲了过来,木头转身挡住冲进来的人,我伸头看着下面的路况,正好一个小棚子竖在窗户下面。
窗户很小,中间还隔着根横木,我用尽力气一脚踹在横木上,横木断裂,我翻身帕在窗户上,我喊了声:“木头,快跑。”
木头身边已经躺下了六七个人,出手干净利落,木头转身想跑,被身后一人抱住,我一刀射在那人的手背上,他吃痛的松开了手,木头随后一脚踢在那人身上,跳了出来。
我想不通木头看似笨拙的身体怎么会这么灵巧,但我也跟着跳在了篷子上。
紧接着转身夺路而逃,两边的街角分别走出十几人手拿钢棍,带头一人头上扎着头巾。
我停住了身形,回头望窗户看去,老人正满脸笑意的看着我。
我暗骂一声,问:“木头,怎么办?”
这种情况下,显然木头更有经验,木头四下一看,锁定不远处的一辆轿车。
带着我往那边跑去,我捡起一块砖头,砸在玻璃上,玻璃被砸破,木头伸手进去打开车门,就像是国外电影中的场景一般,拿出两根线子对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