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当时呆住,端着托盘都随之一颤,动了动嘴唇,不知如何回答,却听祁容并没有等她,而是继续自己道,“看你们对大齐的熟悉程度,以及行为举止,各个礼节的了解和熟稔,甚至言语间完全融入的气质,想必也有十多年了吧。到后面,齐豫越是愤怒,边疆战乱越来越大,现在朝堂内外都是在讨论战乱之事,立太子之事一拖再拖,尤其是皇上,忧劳成疾,怒火攻心,齐豫现在时刻都担心皇上那一天突然撑不住了。
皇上的身体一向的确是好的,可是这次的战乱实在扰心,耗费巨大,看样子甚至会旷日持久,从他们掌握的目前情报来看,居然还有其他国家偷偷支援对方,当今皇上当年也是从战场上打下来的,此时气盛,还是一下子病倒了。
病不严重,但是看在齐豫眼里,却犹如百爪挠心,中秋宴上皇上虽然看起来不错,但也的确是比以前消瘦了,面色中也隐隐带着病情,这样子下来,只要一天没立大统,不仅祁容那边危险,就连他的另外两个兄弟,也是随时充满了各种危机!
冯楚看齐豫这番模样,便知道对方所急,清染得声音带了些低沉,“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祁府大公子一家,不该留了。”
齐豫想到了祁容,也想到了宝七,心里隐忍着,还是锁着眉头问冯楚,“直接找人暗杀了那位大公子,会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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