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桐一进门儿,便是浅笑柔声,
“清桐来迟了,不知上次赠与姐姐的雪花珍珠膏,可还管用?”
那天没能看清楚,宝七今日才见识到,什么叫秋水剪瞳,温婉闺秀。中的卧病在床久不能动是何意。
直等祁容呼吸渐渐平稳一些,宝七才犹豫着开口,
“你……舒服些了吗?刚才,谢谢你。”
祁容浅浅开眸,半张半合,露出几分疑惑,好似不懂一般,
“谢我什么?”
宝七心中反驳装不懂,眼中看他气虚面白又不忍心,
“谢你方才,替我解围。”
祁容却只长吸了口气,即使病容厌倦,也挡不住他眸中的温润,还是耐心解释道,
“我这病总是来得急一些,清桐在时还能忍住,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些站不住,吓到你了。”
宝七心里想的是,表哥表妹,总算是血缘近亲,何况还如此投缘,想必上官清桐也理解祁容身体残缺之苦,才如此放心不下,
“她与你关系亲近,不想让她担心总是人之常情,我会尽快熟悉你的病情,以后,也能多帮上一些。”
一想到祁容不举之事,宝七总是格外同情,对于对方本不能忍的各种佯装,也变得宽宏起来,
“男儿有志,岂在驱壳,你这么有才华,必不能为小小囚壳烦忧,何况,司马迁尚以残躯做著!”
“司马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