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府。
上官谦将府中的下人驱赶到屋外,和上官夫人并坐再一起,敲打着桌面,叹着气耷拉着眼,最后重重的收了一下,
“桐儿任性也就算了,你作为她的母亲,堂堂的一品诰命妇人,居然也陪着她一起胡闹,等这件事情收不了场,我看你们怎么办!”
上官夫人养尊处优,很少被人这般说,自然是心有不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涉及的可是女儿的命运还有上官家的前途,你倒是撒手不管了,在这里做什么清高,等女儿的后位都没了,我看你这上官府还有什么颜面!”
上官谦沟壑的面容频频皱起,他为官多年,是少有的从不纳妾的官员,自始至终都只有上官夫人一人,几十年下来,即使没有浓情蜜意的爱意,也算得上相敬如宾,更似颇有默契的合伙人,很少为什么事情争执如此。
从上官谦入朝为官,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从先皇到现任皇帝,也是深得信任,老谋深算,他既是一门心思扑在仕途上,却也不是只会玩弄权术的弄臣,不然当初,也不会暗度陈仓,相助齐容了。
当然了,他也和许多有着仕途抱负的官员一样,希望自己能光耀门楣,能将上官一族稳固住,不然一开始,他也不至于暗地里默许自己女儿的种种动作。
但是眼下贵妃已然回归,他深知当下皇帝的脾性,也知道这里面肯定不止眼前看到的这么简单,他也告诫过自己的女儿不要轻举妄动,没想到。
“上官府的颜面我自然看重,可也不是这般胡来!皇上的心思深不可测,而这位贵妃娘娘的来历也含糊不清,你们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说不定圣上早就将你们看穿了,就今天这群人的举动,哼,皇上是不可能妥协的!”
上官夫人冷硬非常,
“还有什么含糊不清,全天下都知道,她就是当年的冲喜丫头,乡野村妇,从王府消失几年,看皇上登基又跑回来想飞上枝头,就连带回来的孩子,谁知道是不是真的皇子……”
“够了!妇人之见!这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你这是辱蔑皇族的重罪!”
“你……”
“行了,别说了,桐儿那边你要好好劝她,若想走的长久,便不要再轻举妄动,留住后位,方能保全。”
次日早朝。
那些大臣们果然还是没有放过贵妃出宫之事,皇帝本来还在听朝臣汇报科举改革的问题,刚刚说完可还有事要奏,昨日跪宫的大臣便义正言辞的举着奏折,站了出来。
……
“……皇上,贵妃此次出宫,长达一个月之久,毫无交,实在是罔顾宫规礼法,于礼不和,于法不合。”
“……后宫之事本非微臣可妄言,可眼下后宫传言甚喧尘上,甚至牵扯到皇后娘娘,什么构陷的言语全都跑出来了,这不仅是对皇后的不敬,这简直……简直让我国威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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