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情感一事,向来不是按照规则和逻辑走的,不然这世间,又哪里来那么多痴男怨女,自己又何曾会逐渐沉陷,直到连睡梦中都掩藏不住心迹。主人实在不是什么本分事情,也便没有回应花惜,只是轻言小心的提醒了一句,“惜姑娘,小心脚下。少奶奶,大少爷,惜姑娘来了。”
祁容和宝七神色无异,只是宝七眼中更多了些关切,跟着向花惜引荐与祁容同坐在正位上的一个先生,青衫短须,透着少见的飘然和稳重,眼眸深处中若有所思,神色却如常一样淡然脱尘。
花惜轻柔的福了个礼,公孙先生也恰当的拱了拱手。
随后霸宝七安排花惜坐在离自己最近的塌上,安抚的看了花惜一眼,祁容率先起身拱手道,“先生,有劳了。”
宝七也随着起身福了福礼。
公孙先生似乎对祁容的礼节颇为抗拒,还深深的回了个礼,对宝七也同样回礼,这才默默叹了叹气,眉心微不可觉的蹙了蹙道,“在下惶恐,不敢受少爷和少夫人如此大礼,在下本就是一介布衣医者,行医救人便是在下的责任,定然是会好好给少夫人和这位姑娘诊治,绝不辜负少爷的期望。”
祁容眸色深深,表情未变,只跟着温声回道,“既如此,那真的是有劳公孙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