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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技巧这种事,绝对是需要好好锻炼的,越磨砺越见真知。
我捶着自己后腰,像个七老八十的馊老头一般弯着,恨不得拄条拐杖好在小小蜗居里爬来爬
去,我要给越来越有能耐的原总裁□□了,今天大战三回合,他是爽了,我做受我很累的!
随着时间推移,他的技巧和耐力越发出类拔萃,虽然他技巧是没舍得浪费在我身上,但耐力
是满足他自己生理需求的基本手段,基本上回回他能让自己很开心,这就足够,况且也可以
套在别的女人身上,反正一样是获得快感。
有钱人,真是好,拽死了。
我打开窗户,散散室里的腥气,男人跟男人搞,连味道都那么难闻!我照常冲洗干净我后面
的脏东西,照常用热水洗干净喷上脏东西的脸,最后对着明亮的镜子,狠狠捏脸颊两把,
“成城,你一定要好好生活!加油加油!我永远支持你!”不那么惨淡了,不那么没胆了,
镜子里的我是个正派正常的男人。
竹蜻蜓没有蒙上灰,因为我有带着擦,男人也有爱干净的,但绝不是我,我的被子从来不叠
我的碗向来洗不干净,每次原非到我这过夜都是对他高贵生活的一种污染,我乐意。这只
蜻蜓已经不绿了,黄巴巴的,一只翅膀也段了一截,但总体来看,它还是只健康矍铄时龄快
满二十的老蜻蜓。
我支起它,跟窗户上的铁钉悬个结,这样它可以很方便地迎着晚风嗡嗡飞啊飞。
我趴在窗户底下,默默睇凝,小小的蜻蜓飞起来了,我们都慢慢长大了,时光永远过去了,
蜻蜓再也不飞回来了。
“这什么?”
他停在我边上,他没去洗澡,身上仍带着那种味道,我躲他一点点远。
“没什么。”我直起身,关窗户。
“这什么?”他按住窗棱,贴在我身后,结结实实掐了我腰一把,看我顿时愁眉苦脸,他脑
袋埋在我肩膀上,嗤笑声传进耳朵,他只差说“活该”,更似小孩耍赖。
“这是我弟弟送我的礼物,我来城市上大学前他编给我的。”
“你有弟弟?”他随口问。
“我弟弟只是个乡下小保安,您怎么可能听过。”我笑笑,没那么多有所谓。
“他比我手巧,我小时候也想有只竹蜻蜓,从没折成过。”
“您换变形金刚都来不及,这种乡下把戏就让我们孤儿耍耍吧,您怎么能玩这种东西!”
我大惊小怪地再躲他一点点远,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假,他此时披着睡袍,还在抬头研究那只
蜻蜓。
——“成城,每次听你侮辱自己,我都觉得你总算还有点乐趣。”
我被刺着了,我皮很硬没错但原非也不是吃素的,他高贵狂妄的视线俯视我的眼睛,他是那
样看轻我整个人,我真恨不得、我恨不得——
“我每天都在祈祷您永远玩不腻我。”我谄媚地垂下眼睛,不闹不叫,我这么大块头不能干
那样丢份的事。
“最近,我几天过来一次?”
“半个月,二十天,比以前长多了。”
“那看来我是腻了。”
“那样的话……”
“你只有跟监狱说HELLO了。”
他似真非假,精明双目虎虎有威,我被震了,监狱是我的致命死穴!——打死我都不信原非
会把我送进监狱,毕竟我跟他两年,再被他睡两年,好死不死,总有点稀薄再稀薄的感情,
再变态的坏主人对小猫小狗都会有吧。
“您这样说就没意思了。”我靠过去,要搂他脖子。“过去的事您就原谅无知的我吧。”
他让我搂住了,怎么看我们俩都太不搭调,要不是贴在胸腹的肌肉扎实精瘦,彰显出这绝不
是个好欺负的主,被压倒在地海扁一顿的该是他不是我,但事实上我在权势和力量上都压倒
不了他。
“谈不上原谅,成城,帮我老头做事的人,你现在还能见到一个?”他手搭在我臀上,徐徐
摸索,弹拉着廉价睡裤上的松紧带,他手从容滑进去:“你监视我这么久,我有放过一个欺
骗我的人?——你也不能例外。”
他重重又掐我屁股上肉,妈的!我咬牙不叫,这也算□□吧!好疼的,每次都一块青一块紫,
这是什么恶趣味啊!他看我疼得眼睛直眨,一派逍遥神情却很是开心。
“您这样心胸太不开阔了,诸葛亮都能七擒孟获,只有曹操那种人才会老记恨老防着别人,
所有人都怕他而不是从心里敬他,所以他成功了吗当皇帝了吗?……”
他低头,叼住我嘴巴,把湿湿舌头伸了进来,禁止我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