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自然是不可能后悔的。
季婉容心惊胆颤的跟在魏尘风的身后,小心翼翼捧着药箱子。
渐渐沉下来的天色,很好的隐藏了不少东西,走到后门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双腿有些发软。
可是当守门的小厮若无其事站在那儿打闹玩耍的时候,季婉容倒是松了口气。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坐在了去往善仁堂的马车上,事情进展的顺利,好像并没有自己想想的那么紧张嘛。
魏尘风其实也很紧张,这会儿倒是跟着松了口气,毕竟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魏郎中,谢谢你了。”季婉容晓得,自己的这个行为,很是冒险。
魏尘风完全没有必要跟着自己如此的,但他还是答应了。
魏尘风坐在马车上,看见季婉容脸上些许笑意,摇了摇头,“没事,不过出门在外,怎么称呼福晋的好?”
的确,出了贝勒府上,若是把庶福晋这几个字挂在嘴边,很容易引起恐慌。
也不是直接称呼为主子,季婉容算得上是哪门子的主子呢?魏尘风可不是贝勒府上的奴仆。
若非要扯上一些关系,只能说是贝勒府上的客人吧。
季婉容看了看魏尘风,也郑重其事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灵光忽然间从脑海中划过,她有名字的,这名字还是有出处的呢。
“叫我李嫣然好了,你叫我李姑娘就行。”季婉容看着魏尘风,这会儿胸有成竹的说道,“这名字可不是我胡诌的,我还有个叫李卫的表弟呢。”
“李嫣然?‘嫣然一笑百花迟’,这两个字,倒真是有意境。”魏尘风点了点头,只觉得这名字好听,比起婉容这个满族名字,更为好听。
季婉容却是被他吟的这一句诗,惊艳到。
嫣然一笑百花迟。真好听。
夜空中终于坠上了繁星,两人也到了善仁堂的门口。
马车是昨天,魏尘风就让稚儿出府来置办好的。
去一趟保定府,青油布木棚马车算上车夫,也就才二十两银子。
对于寻常人家来说,已经很贵了,可是在季婉容看来,却是相当的便宜。
毕竟,她如今可是有上万资产的人了,也都是得益于这位贝勒爷的阔气。
她绞尽脑汁想要找到挣钱的法子,到了胤禛这里,却是迎刃而解了。
花花老公的钱,应该不算丢人吧?有钱不要,才是傻子呢。
豆蔻早就站善仁堂的门口等着了,见马车停在门口,雀跃的跑上前去。
看见跟在魏尘风身后下来的季婉容,她一时间没有注意到。
怎么瞧着,没有自家主子呢?豆蔻一时间有些慌乱和紧张,忙转过头看着魏尘风问道,“魏郎中,我们主子呢?”
魏尘风倒是没想到,季婉容的药童装扮,居然连自己的丫鬟都给骗了过去。
他微微一笑,朝着旁边走了走,季婉容一脸笑意看着豆蔻,娇嗔的说了一声,“傻丫头,半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哎呀!主子!”豆蔻回过神来,借着天上悬着的月光,这才瞧清楚,眼前这位俊俏小药童是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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