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产?爷怎么不晓得?”九阿哥听见这话,准备往凳子上坐下的身形,顿了顿。
坐下后,这才望着季婉容问道,“到底怎么了?”
“九阿哥在外面风流,自然不晓得啊。”季婉容脸上带着几分嘲讽的笑意。
她眼中的鄙夷,让九阿哥难受的要命。
一个区区的女人,居然还敢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可偏偏,这个女人是四爷的,不然爷就要你好看。
“你不用拿话激爷。”九阿哥的心头莫名有些烦躁。
季婉容顺势坐下,依旧不咸不淡说道,“我不敢。”
“嫡福晋呢?人呢?”九阿哥环顾了一圈屋子,发现除了侧福晋的奴才,就是季婉容的奴才了。
这九阿哥府上的人,居然没几个眼熟的在面前。
嫡福晋不在,主院的奴才们也都不在。
那些个格格们,没有一个人来的。
不晓得的人,还只当这是贝勒府上的屋子呢。
一个小厮走上前来,跪在九阿哥面前,低声回道,“回主子爷的话,嫡福晋回娘家去了,昨晚就走了,不在府上。”
听见这话,九阿哥可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季婉容看着自己的脸色如此难看。
生孩子这样的大事情,居然一个能做主的人都没有。
就算诗韵有这样的能力,但她生孩子如此凶险,也顾不上这些个啊。
“这次,倒是多谢你了。”九阿哥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看着季婉容笑着说道,“改天,爷让人给你送谢礼去府上。”
“九阿哥还是留着自个儿用吧,您既然回来了,我也就先走了。”季婉容虽然心里烦死了九阿哥,但面子上,还得要说得过去。
毕竟,九阿哥怎么样,都是皇子阿哥。
“欸,你这……”九阿哥还想说再说什么,季婉容却是请了安,带着魏尘风和丫鬟们就这样走了。
丝毫不留给他说话的机会,只剩下一个燕尾髻的后脑勺。
走出九阿哥府上,季婉容那阴沉的脸色还没有缓和过来。
春娇晓得主子在生气什么,便也没有劝。
走在一旁的魏尘风倒是有些好奇,见季婉容要上马车,这才快步走上前去说道,“庶福晋这是怎么了?母子平安不是好事吗?怎么还这样闷闷不乐的?”
“母子平安是好事,这我就是觉得心寒。”季婉容一脚落在脚凳上,转过头看着魏尘风如实说道,“魏郎中难道不觉得,男人都是薄情寡性的吗?女人家为了生孩子生死一线,他还有心思醉梦红楼。”
魏尘风一听,原来季婉容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居然气闷成这样。
一时间感慨万分,这才道,“天下男子也不都是如此。”
“天下乌鸦一般黑。”季婉容冷哼一声,头也不回上了马车,进去坐下。
魏尘风愣在原地,望着已经关闭的马车门,伸手摸了摸鼻尖。
这会儿又觉得好笑,自己也是委屈,怎么就被一通骂了呢?
天下乌鸦的确一般黑,但天下的男子,各有不同。
比如自己,就不是那样的薄情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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