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帕子,捂着嘴,眼睛里面的欢喜,都要溢出来了。
整个人就像是会发光的星星,全身都冒着幸福的粉色泡泡。
紫苏看春娇害羞的出去了,这才笑着道,“主子,您这话说的太直白了,把我们春娇姐姐都给羞死了,魏郎中肯定也招架不住吧?”
此刻,紫苏已经把魏尘风当做了春娇的未来夫婿,突然间好像没有了那么多的距离感。
豆蔻什么也不讲,只捂着嘴偷笑,往后可有说了。
季婉容看着大家都这般欢喜,但魏尘风还是阴沉个脸色。
这一次,比刚才的脸色还难看呢。
她有些心虚的咽了咽口水,手里没吃完的苹果块,也放回了盘子里面。
脑袋微微凑上前去,看着魏尘风好奇问道,“魏郎中这是怎么?不高兴呢,还是恼羞成怒了?”
“魏郎中应该和春娇姐姐一样,是害羞了吧,嘻嘻。”紫苏忍不住笑着道。
她手里拿着针线,绣着帕子,此刻也停下来了。
目光盯着魏尘风,等着听他表态呢。
“庶福晋就这么喜欢操闲心?”魏尘风深吸一口气,语气低沉几分。
他看着季婉容,眼神中多了几分不屑,脸上甚至带着些许的讥笑。
“嗯?”季婉容看着魏尘风突然就变了脸,还有些纳闷,“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来给你看病的郎中,不是贝勒府的奴才,我的婚事,我还是能自己做主的吧?”魏尘风反问道,他的语气是质问的口吻,而且丝毫不客气。
刚才好好的呢,看着魏尘风这般,季婉容一时间不晓得说什么的好。
“这一院子的女人和孩子,才是你该操心的,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有空去操心别人,莫不是真的闲得慌?”魏尘风继续说道,他语速很慢,但口吻很是生硬。
“你……”季婉容听见这话,整个人都尴尬不已。
自己也没有什么坏心,怎么被魏尘风这样的恶言相向呢?
“我什么?我又不是贝勒府上的走狗,还轮不到庶福晋操心这些。”魏尘风站起身来,提着自己刚才已经收拾好的药箱子,转身就出去了。
走的拒绝,丝毫不留情面。
直到那一股药味消散,季婉容都没有缓过来。
紫苏和豆蔻也愣住了,魏郎中这是什么意思啊?
刚才还好端端的呢,怎么突然间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主子,您没事儿吧?”紫苏赶紧刚下手上的绷子,上前去紧张看着季婉容。
季婉容坐在那儿,呆若木鸡,魏尘风这话说的未免过分了吧。
什么叫做贝勒府的走狗,什么叫做自己是泥菩萨。
自己是真心拿他当做朋友,所以才会想着帮他说亲的。
可是这个人,拿着别人的好心当作驴肝肺也就算了。
还这样如此的恶语相向,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啊?
紫苏看季婉容一脸的难堪坐在那儿,也是心疼。
嘴里不满说道,“这魏郎中是吃错药了吗?好端端的,怎么这样不近人情?主子也是为了他好啊,真是不识好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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